“不是,你怎么就知道我里头肯定穿着裤衩子跟绒裤了?”

    张沈飞斜睨着陈雪茹坏笑道:“我们家穷啊,我八个侄子最大的那个今年都十一了,愣是没穿过一条裤衩子。

    就这样的家庭条件,我这个当叔的有了裤衩子不得先紧着他们穿吗?

    我警告你啊,你赶紧出去,要是再不走,别怪我用大恐龙吓伱!!”

    说完,便两手提着裤腰作势要脱衣服,准备吓陈雪茹一下。

    谁料这娘们不是个省油的灯。

    见他这副样子非但不惊慌,反而还翘着二郎腿,滴溜着水灵灵的大眼,一副你尽管脱,但凡我眨一下眼睛,就算我输的架势。

    “脱呀,你脱,谁不脱谁是孙子!”

    啊,这个

    老子一个高大威猛的大老爷们,还能被你一个女人给吓住了??

    张沈飞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就把裤子给扒了下来,当着陈雪茹的面,直接就换了衣服。

    陈雪茹在一旁用那双带着钩子的眼神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还要用一种十分惋惜的语气说道:“这不有苦茶子吗?”

    还以为能提前验验货呢,没想到还是得等。

    无所谓!!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蜜糖因为等待才会变的更加美味!!

    更何况即便是隔着苦茶子,那一包也不容小觑。

    见连这样做都吓不住陈雪茹,张沈飞也不再纠结。

    直接又把上衣给脱掉,然后拿起陈雪茹放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去。

    看着张沈飞伸长了手臂,拉伸全身的动作,陈雪茹一双眼粘在了他身上似的。

    八块腹肌,哧溜!!

    人鱼线,哧溜!!

    强壮的肱二头肌,哧溜!!!

    陈雪茹这下高兴了,横竖也算是过了个瘾,不是吗?

    张沈飞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之后,陈雪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又显不够,又拿来梳子和发油,开始帮他打理头发。

    张沈飞低头方便对方为自己打理头发,一边还要油嘴滑舌的说道:“这发油是司丹康的吗?不是司丹康的我用着咳嗽。”

    “德行!我这是鸡蛋汤的,你爱用不用!”陈雪茹烟波流传剜了他一眼,带着一股风流而不风骚的韵味。

    所以说,有些韵味是娘胎里自带的,陈雪茹现在一血还在,可这股劲儿却仿佛浑然天成。

    张沈飞见状,忍不住胯下一紧。

    跟着往办公室外走的时候,那姿势就变得不太自然。

    陈雪茹虽然嘴上说的厉害,思想在伊莲娜和生活环境的感染下比大部分人开放,但到底还是个小姑娘,没吃过,又没见过。

    见他这么走路,禁不住疑惑道:“怎么了?你这是痔疮犯了吗?”

    张沈飞摸摸鼻子:“浅犯了一下,没什么大的影响,走吧。”

    两人到了一楼之后,陈雪茹跟帐房先生交代了一声让他看好店,便带着张沈飞拐进了后面的胡同。

    张沈飞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地形。

    那画家的四合院跟陈雪茹的绸缎庄屁股对屁股仅隔着一道墙和一排后罩房。

    如果站在前门大街往这边看的话,很容易就把这套四合院当成是绸缎庄的一部分,忽略掉它的独立性。

    但实际上想进入这套院子的话,从绸缎庄那边却是根本无法进入,必须要绕胡同走一大圈。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画家如果真的是特务的话,选在这么个闹中取静的地方,倒是个顶好的主意。

    两人到了地方之后,陈雪茹砰砰砰敲门。

    “谁呀?”门没打开,但里面传来一道男声。

    陈雪茹撩了一把头发,巧笑盈盈的说道:“你好,同志,我是前面雪茹绸缎庄的老板娘,今儿过来找您,是想谈一件事情。”

    “你要谈什么事儿就在这里说吧。”里面那人的声音颇有些警惕。

    陈雪茹微微蹙眉,看着张沈飞:‘怎么办?这厮不开门!’

    张沈飞用眼神示意她按原计划行事。

    陈雪茹清清嗓子对着门缝说道:“是这样的同志,我的绸缎庄想要扩大经营,看上了您这房子的后罩房.

    您看或者是租或者是买,我这边都可以,要是你也有意向的话,我进去咱们谈谈价格怎么样?”

    “不用了,我没打算卖房,也没打算租!!”男人没等陈雪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