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画家!(审核中)



“噗嗤!!”陈雪茹听阎埠贵这么一说,顿时笑了。

    “我说阎大爷,您要不要回忆一下,当时跟张沈飞打赌的时候,您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阎埠贵蹙眉,回忆着:“我们俩当时说的是,谁钓到的鱼最多,最重,谁就赢了。”

    “不不不”陈雪茹微微一笑,“当时你们可没说一定是鱼。”

    当时他们说的原话是,谁钓的重量最大谁就赢。

    可没有指定到底钓到的是什么物种!

    嘶!!!

    阎埠贵闻言,眼神立刻一闪,是这样的吗??

    好,好像是的

    一旦涉及到跟钱有关的东西,阎埠贵的智商便会变得堪比爱因斯坦。

    回忆起当时说了什么后,他便立刻明白陈雪茹的意思:

    “所以陈老板你的意思是,这次打赌应该是大飞赢了??”

    虽然自个儿确实钓到了共计三斤多的鱼,但张沈飞钓上来的那个大货可得一百多斤!!!

    “也是,兹要是这么算的话,确实是大飞赢。”阎埠贵苦笑一声,直接认下来。

    他从口袋掏出五毛钱,二话不说递给神雪茹。

    这倒让张沈飞感到意外,且不说陈雪茹刚才的理论有耍赖皮的嫌疑。

    就说阎埠贵二话不说就给钱这个行为,也足够让人意外的。

    他接过钱,朝着阎埠贵勾唇一笑:“输给我五毛钱您也甭心疼,阎大爷。

    晚上我给您带两根暖洞子黄瓜回去,您老喝酒时候咬一口,嘎嘣脆!!!”

    暖洞子黄瓜??嘶!!!

    多年前被戴着银耳环的大黄瓜追的噩梦突然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阎埠贵忙不迭摇摇头:“不用,我不吃黄瓜好多年了,您还是留着自个儿享受吧!!!”

    说完,扭头提着自个儿的鱼竿,水桶扭头就跑。

    跑远了之后突然想起来自个儿不吃的话,能把这黄瓜卖给别人呀!!!

    不说别人就那傻柱,以前领着工资和他爹何大清给的钱,一个月日子本就过得滋润。

    现在成了厨子,出去接帮厨,每次又能有两元的进项。

    可以说现在的何玉珠拔根汗毛,比他阎埠贵的腰还粗,冬天里吃根黄瓜还不是手拿把掐的吗?

    这么一想阎埠贵,顿时懊悔不已。

    看着阎埠贵背影消失,陈雪茹满脸莫名其妙。

    待到张沈飞把各种缘由告诉她,她不由得笑的花枝乱颤。

    笑够了之后,直起腰,止住笑意说道:“马上中午了,你不请我吃顿午饭吗?”

    “没问题呀!”张沈飞把胸脯拍的啪啪响。

    “先说好,我可得吃好的,吃西餐。甭拿那些卤煮啊什么的打发我。”

    “甭说是吃西餐,伱就是吃外太空的饭,我也能给你搞来。”一顿饭而已,跟谁请不起似的。

    两人于是骑着自行车直奔六国饭店。

    到了地方之后,张沈飞锁车,进门,点菜。

    西餐其实真没啥吃的,更何况是这个年代的西餐。

    两人一人一份牛排,沙拉,浓汤,主食是面包。

    如果让张沈飞说的话,大冬天吃这个比吃涮羊肉什么的差多了,最起码那涮羊肉吃起来热乎,过瘾不是吗?

    这西餐越吃越冷。

    不过还好,还有一瓶红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雪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的说道:

    “其实那个红梅印记我可能在其他地方也看到过。”

    在其他地方看到过??

    见过就见过,没见过就没见过,什么叫可能见过?

    张沈飞眼神骤然变得深沉:“在哪里看见的?”

    陈雪茹缓缓的回忆着:“这人说起来你也见过,就是在我们绸缎庄后面那个四合院住.”

    那人平时深入浅出的,据说是个画家,跟邻居们之间也没什么来往。

    但因为陈雪茹是做服装的,那人偶尔会过来做一两件衣服。

    “其实我刚才说见过,也不准确是我们的裁缝师傅之前给他量身体的时候见过,

    而且师傅看到的也不是完整的,就只有三个红色的小点。”

    其实那人挺谨慎的,就算测身材有一直穿着内衣。

    也是巧了,当时量身的师傅不知怎么的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