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你今晚在这盯着,别让那混蛋跑了!”

  “是!”

  赵衡心情大好,安排好一切后,带着赵樱樱和佳慧文子先撤。

  等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赵衡就急不可耐地跑来验收成果。

  “殿下,您可算是来了,您要是再晚一会,文仁次郎就要跳河自尽了。”

  柳红看热闹不嫌事大,想起昨晚房间里的狂风暴雨,不禁一脸坏笑。

  赵衡挑了挑眉毛,想不到王艳艳的后劲儿居然这么大!

  等他推开房门时,只见王艳艳已经离去,只有文仁次郎一个人,衣衫不整,眼睛通红,呆呆地坐在床上,生无可恋。

  身上有不少淤青,也不知道是被掐的还是被压的!

  “小次郎,咋样,昨晚玩得嗨吗?”

  赵衡心里憋笑,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赵衡?我,我要杀了你!”

  文仁次郎直接从床上蹿了起来,暴跳如雷地怒吼道:“你这个混蛋,居然敢设下美人计,毁我声誉,昨晚本王子……呕!”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你死!”

  想到昨晚的场景,文仁次郎一阵干呕,恨不得一头撞死!

  自己堂堂扶桑王子,居然中了这么低级的圈套?

  我恨哪!

  赵衡打了个响指,气死人不偿命道:“柳红,昨晚有几次啊?”

  柳红强忍着笑意,煞有其事道:“回殿下的话,扶桑王子不胜酒力,后半夜就睡死过去了,所以只有三次。”

  “哦?三次?”

  赵衡满怀深意地看向文仁次郎:“你这厮,好大的胆子!”

  突如其来的大喝,直接把文仁次郎吓了一跳。

  “赵衡,你……你又要使什么手段?这回我绝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文仁次郎攥着拳头,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赵衡哼了声,冷道:“身为大炎驸马的竞争者之一,你居然在比试前夕,与舞姬苟合?”

  “此行此举,分明是在羞辱我大炎的公主!”

  “要是本太子把这件事告诉父皇,你说说,你会有什么下场?”

  好一个倒打一耙!

  文仁次郎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明明是你们故意设计陷害我!”

  赵衡轻哼一声:“瞎了你的狗眼,此乃公主殿下在考验你,你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有什么资格竞争驸马?”

  啊?这居然也是考验?

  文仁次郎懵了,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事,赵衡好像确实提到过什么考验。

  只是昨晚喝得太多了,记忆已经碎片化,根本串联不起来。

  文仁次郎脸色一白,怒气瞬间变为惊惧:“赵……太子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件事您可千万不能告诉公主殿下和陛下,要不你开个价,我绝不还价!”

  他现在脑袋嗡嗡作响,已经分不清楚真假了,只能先把这一关过去再说。

  否则此事传回天皇耳中,非把他的皮扒了不可。

  赵衡嘴角玩味,心里却是一阵鄙夷。

  随便开价?又特么来这套!

  这扶桑使团,恐怕已经榨不出油水了吧?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赵衡随口道:“小次郎,此事涉及我大炎公主的清誉,没有个三五万两银子,恐怕不好办啊。”

  本以为文仁次郎会哭穷,结果这家伙居然一口应下。

  “好,三万两就三万两!”

  说罢,文仁次郎连忙从衣服里取出三张银票:“这是长盛钱庄的本票,每张一万两,共计三万两,随时可以兑换。”

  “昨晚我夜宿画舫一事,可以到此为止了吧?”

  赵衡接过银票,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扶桑使团不是没钱了吗?怎么随手又掏出三万两?

  你大爷!

  这笔钱,该不会是羊毛出在羊身上,都是我大炎东海边民的血汗钱吧?

  该死的扶桑使团,表面恭敬,私下里却训练海盗,劫掠大炎百姓。

  好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赵衡当场打定主意,不把这文仁次郎榨干净,这家伙休想离开京都半步。

  “放心吧,本太子最看好的就是你,保送冠军名额,也是可以商量的嘛。”

  闻言,文仁次郎总算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能把这一关过了就好!

  毕竟他岂会不知,昨晚分明是赵衡给他下了套,只是他自己理亏,根本还不了嘴。

  该死的赵衡,欺我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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