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所谓不出轨的证据

  母亲说的也有道理!

  沈辞坐回到沙发上,认真聆听母亲的话语。

  儿子不走了,乖乖地坐着不动,犹如受教了的样子,沈母的气一下子顺畅无比,谆谆教导:“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找应雨竹录音,让她帮你作证,是重构你和知语的信任基础。”

  不知桑知语对自己剩多少信任,沈辞烦恼地微拧剑眉。

  好说歹说一番后,见儿子多少听进去了一点,沈母方叫他走人。

  沈母没想到的是,儿子听信了她的教导,但没全部照做。

  沈辞还是去了拘留所,在探视的房间见了应雨竹。

  被抓回国,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身边没有人捞得了自己,应雨竹抵赖不得,已是心如死灰地等着法律的审判。

  忽地,警察说有人见自己,应雨竹喜出望外,以为自己仍有一线生机。

  不曾料到,见她的人是沈辞。

  沈辞对自己毫不手软,此次找自己必定没好事。

  应雨竹宛若丧家之犬,一脸灰白地坐下。

  然而,一支录音笔放在她的手边上,沈辞示意她讲话。

  警察该审讯的都审得差不多了,应雨竹不懂沈辞意欲为何,但决定老老实实地配合,避免沈辞用通天的手段使她受到顶格处罚,刑期没得减免。

  “我还要交代什么?”

  失去自由,无时无刻被监控的滋味,是极其可怕的,没有半点尊严地活着,应雨竹无了昔日富家千金的傲气和被抓当天的癫狂,小心谄媚并伴随讨好地说。

  “你不用交代什么。”沈辞顿了顿,“等下,我说什么,你跟着说什么。”

  应雨竹不语,点头以示自己一定配合。

  见应雨竹这般低眉顺眼的配合,不像之前叫嚣着他和桑知语都该死,等她坐完牢,要杀人之类的狂躁,沈辞略微意外。

  忽然间,他有句话想送给应雨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移开些目光:“我是应雨竹,我发誓我跟沈辞没有一丝一毫的逾越行为,我们清清白白。”

  这些话语从沈辞的口中说出来,应雨竹一秒猜到他的用意。

  跟着念前,她回想沈辞不承认,在他们的婚约期间,他被桑知语勾引。

  不甘重新汹涌而至,应雨竹灰白的脸露出些许恼怒。

  她不甘心,自己输在一个看不起的人的手中。

  桑知语所拥有的一切,应当是她的!

  可惜,如今的她是鱼肉,他人是刀俎,受人宰割,反抗和挣扎不了。

  在沈辞的提示下,应雨竹打开录音笔的录音功能,念了他刚才的那句话。

  念完,她乖乖地把录音笔还给沈辞。

  拿到录音笔,沈辞起身。

  准备离去之际,应雨竹挡了他的去路,他不由凝目俯视她。

  应雨竹先是给自己打了打勇气,而后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没有我家解除婚约,我们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

  “所以呢?”沈辞淡淡嘲讽道,“你以为就你这样的人,我和你结了婚,我们的婚姻便能长久?”

  日日夜夜相处,会……

  更准确地说,以应雨竹的演技,无需日日夜夜相处,稍微多相处一些,应雨竹就暴露了恶毒心肠的真面目,发现之日,就是他和她的分道扬镳的时候。

  来自曾经未婚夫的嘲讽,应雨竹耳边回荡桑知语对她的嘲讽。

  果然,沈辞是个冷心冷血的人。

  他能对自己的枕边人不留情,自然也能对她不留情。

  原先想要的答案,应雨竹无所谓了。

  婚约期间,沈辞被不被桑知语勾引,不关她的事。

  心底默默地诅咒,桑知语不得好死,沈辞要比桑知语惨上千百倍。

  她让出了路,给沈辞走过。

  走出探视房间,沈辞拿着录音笔,迫不及待地想去找桑知语。

  应雨竹站在原地,看到沈辞匆忙的背影,诅咒顿时换了别的。

  沈辞来拘留所的用意,不就是侧面表达,桑知语以为他们有一腿,沈辞解释不清楚,只好叫她澄清,帮他作证明吗。

  但沈辞别想的太美好,她也是女人,知道女人一旦对丈夫起了疑心,疑心是极难去除的,沈辞单凭她短短几句话,就想使桑知语相信,天真。

  桑知语之所以能以为,她当时没少花心思。

  突然,应雨竹庆幸花过的心思。

  自己落到今日狼狈的下场,至少给桑知语和沈辞添堵成功了。

  对此一无所知的沈辞,离开拘留所,理智告诉他不要又去找桑知语,可情感上不让他改天。

  最终理智处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