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他就是个采阴补阳的坏道士

  他松开了她,慢条斯理地拿了杯子再喝了一口水,却并不咽下去。

  再俯身下去亲吻的地方,让宁媛一下子就整个人都弓起来,慌张又极羞耻地推他。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头发,眼角有了细碎的泪光,细细喘:“别亲那里……脏!”

  怎么可以这样……

  这种事……这种事……她就算活了两辈子都没想过。

  荣昭南轻笑,没说话,身体力行让她知道她一点都不脏。

  他刚才喝的水里有治喉咙的凉药。

  薄荷还是冰片……不知道,但现在她分不出那药是凉还是辣又或者……

  销魂蚀骨的热……

  她像一尾被从水里捞出来,扔在砧板上被的活鱼,抽搐弹动。

  试图挣扎摆脱这种把神经都烧掉的可怕感觉。

  可惜对方并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放过她,反而捏住了她的腰和肋骨——新笔趣阁

  他身手那么好,当然知道怎么叫她动弹不得,而且不伤她分毫。

  宁媛很快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什么都不剩下了,空洞一片。

  身体五感都寄托在他一人身上,任他肆无忌惮地将他唇间的味道,一次次地镌刻进她身体最深处。

  不知多久,也许一瞬间,也许很久……

  他抬起身体,低头看着她,恣意地轻舔了下唇角,声音喑哑:“下次做梦,要记得经常梦见今天。”

  他总是叫她宁媛,他们之间甚至不如身边的人叫着不同的昵称。

  可她的名字在他舌尖与牙齿里被碾压揉碎,暧昧温存又凶狠。

  比什么昵称都……亲密。

  她眼神还是空洞的,颤抖着伸出包着纱布的手,不知是想要抓住什么,指尖蜷缩痉挛。

  他顺势扣住她的小臂,推到枕头上,不让她因为过度的刺激伤了她的伤处。

  荣昭南温柔地用高挺的鼻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宁媛,做梦了要叫我的——名字。”

  声音那么温柔,可他毫不留情地俯身占有她,动作坚定缓慢又残忍,却没有任何停顿。

  “荣……昭……南……!”她瞬间无声地仰起头。

  她几乎都能听见裂帛的声音。

  即使他已经为她做了那样离谱又放荡的准备。

  可还是疼到她眼前发黑,直接想晕过去拉倒。

  就像一把烧红的大直径军刀直接刺进身体深处,痛得失神。

  荣昭南大约在足够多的港版教材里,明白了,诸如长痛不如短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之类的道理

  拿她来短痛和套狼。

  和她的痛不同,荣昭南的声音里都是挡不住的快慰,绝不肯他们第一次,让她就临阵脱逃晕过。

  “不许晕!宁媛!”他眯了眯眼,在他掌心这白皙娇弱的阵地上一处处探索。

  虽然生涩,但寻找阵地的弱点是完美狙击手得本能,不过半个小时,他就摸索了个大概。

  他一路放肆玩弄那些本只属于女孩儿私人,绝从不予人观赏的地方。

  像个得了乐趣的恶劣少年,明明生涩,所以敢毫无顾忌羞耻地一一在她身上试验自己的手段。

  逼得她清醒地看看他都学了什么资本主义的糟粕。

  直到听她呼吸慢慢从痛苦变得紊乱颤抖,抱住他的脖颈,想要求饶,却声音都发不出来。

  荣恭喜、荣太岁开始肆无忌惮,在这人间最艳丽的阵地上胡作非为。

  据枪持刀,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炮火碾碎雪色。

  荣昭南恶劣地想,那个十几岁曾经为祸京城的浑蛋荣小爷或许还是活在荣队的皮下。

  为祸人间,为祸于她。

  他实在喜欢她失控,眼里、身上都是他的样子,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

  一个半小时够用吗?

  嗯,加上前戏于他而言,大概是不够的。

  他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哪怕逼着自己释放过了。

  却依旧几乎仍是下一秒就可以再来一次的状态。

  但他已经穿上衣裤,一边戴上手表,一边声音慵懒沙哑地问——

  “刚好一个半小时,宁媛,我准时吗?”

  宁媛浑身瘫痪着,几乎抬不起眼皮,却还要从说不出话的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变……态……”

  怎么不是变态呢?

  他把她身上所有器官都折腾得够够的。

  但喉咙的纱布、额头的纱布、手掌心的纱布、甚至她肩膀上的纱布、所有的外伤部分……

  别说移位了,连一点渗血都没有。

  这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