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怎么穿?

  怎么穿?

  还能怎么穿……她不信他不知道!

  乔予被问的面红耳赤,往衣帽间走去。

  薄寒时也不难为她,只撸了撸土豆的脑袋,“从哪儿叼来的?”

  土豆瞪着无辜的猫眼:“喵~”

  “干得好。”

  土豆:“……”

  ……

  衣帽间里。

  乔予正穿裙子,背后的拉链因为拉的急,卡住了布料,她费了点力,更拉不上了。

  薄寒时推门进来,却很有礼貌:“要帮忙吗?”

  “……”

  他还挺客气!

  问是这么问,可手指已经老实的替她拉上。

  乔予穿好衣服,挑了件大衣挽在手臂上,正想出去,被薄寒时堵住了去路。

  乔予:“?”

  男人垂眸看她,“用完我,就不理我了?”

  乔予:“??”

  他哪只眼睛看见她不理他了?

  薄寒时将手里的珍珠小衣服一松,长指只捏着那颗显眼的珍珠,亮在她眼前。

  “晚上示范一下正确穿法?”

  “……”

  那语气,仿佛在说一件极为正经的事情。

  乔予感觉到脸上的热气直冒。

  直接把那珍珠小衣服从他手里抢了回来!

  薄寒时靠了过来,也不知见好就收,“予予,你哑巴了?”

  “……”

  乔予瞪他一眼,“你想知道正确穿法,也行,我可以教你怎么穿。”

  又没人规定,这个东西只有女的能穿!

  薄寒时:“……”

  乔予看他吃瘪的样子,唇角轻轻翘了下:“你怎么哑巴了?”

  “…………”

  薄寒时跟乔予斗,薄寒时败。

  ……

  到了陆家老宅,正厅里已经坐了一堆客人。

  薄寒时刚到,就被陆老爷子叫去书房谈事情了。

  陆之律也去了。

  陆家的朋友亲戚,乔予不大认识。

  有一些好事的上来跟乔予搭话。

  “这位小姐面生啊,是陆家什么亲戚?”

  乔予礼貌淡笑:“不是陆家的亲戚,我是南初的朋友。”

  一听是南初的朋友,那中年女人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从好奇到嫌弃,语气也是不加掩饰的嘲讽:“原来是来攀关系的。”

  乔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平静开口:“是,陆爷爷想攀我们的关系,所以叫我们来玩玩。”

  “笑话!陆家还用得着攀你们这种人的关系?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那人正想对乔予一顿好骂。

  南初从后厅出来,一眼看见乔予,“你来啦!我带你去院子里转转!”

  省得和这些七嘴八舌、乱七八糟的人聊天。

  那中年妇人又冷嘲:“果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人跟什么人玩,都是注定的。”

  陆家最上不得台面的就是这个孙媳了,至于她的朋友……呵,更是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小门小户,还猖獗无礼!

  南初小声对乔予说:“这人是陆之律的堂婶婶,平时一直都这样嘴贱,只要不跟他们陆家一个姓的,她都看不上,甭搭理她!”

  乔予问:“她平时就这么对你说话?”

  南初自嘲轻叹:“谁让我小门小户呢,走吧,吃饭还有一会儿呢。陆家这院子设计的很有水平,你还是头一次来,我带你去逛逛。等下次你再来,没准我就不在了。”

  “你没嫁到陆家,还不像这样憋屈。”

  南初扯了扯唇角,无奈道:“高嫁太多都是有代价的,反正我也享受到了物质生活,就是精神吃点苦,其实也没什么,外面比我苦的人,多得是。”

  南初要拉乔予去院子里。

  乔予挣开了,直接怼了那位堂婶婶:“堂婶说的没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陆爷爷这么高风亮节,怎么有你这种踩低拜高的亲戚?”

  堂婶婶赵茹珍愣了下,似是没想到乔予一个外人,敢在陆家的地盘这么阴阳怪气她。

  “你!你骂我?”

  乔予:“不敢,纯粹好奇而已。”

  赵茹珍:“……”

  南初偷笑,见赵茹珍气得不会说话了,连忙将乔予拉走了。

  两人去了旁边的景观院子里,这里楼亭水榭,溪水哗哗,造景别致。

  乔予和南初一人坐了一个秋千。

  刚坐下准备说会儿话,一个皮球砸到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