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我不是你的谢医生。”

  薄寒时正要掰开紧紧缠在他腰间那双素白的手。

  靠在他背上的人,声音沙哑呢喃:“你是薄寒时……就抱一会儿……”

  她怎么会认错呢?

  他是薄寒时啊,她爱了六年又努力忘了六年的人,她不会认错。

  忘不掉,总是反反复复的让她心痛。

  那句话说的没错,年少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却又无法走到一起,往后遇到的其他人,再也比不过他的一丝一毫,会误终生。

  她太冷了,意识不清的用力抱住他,只想在他身上汲取更多的温暖。

  他似乎,无法推开她。

  薄寒时闭了闭眼,倏然转身,大手捏住她那截白皙的细细脖颈,往大床上压,俯身欺上来。

  那双沉寒的黑眸就那样盯着她,目光危险:“冷是吗?乔予,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含住一颗退烧药,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低头,欺上她发白的嘴唇……舌尖那颗药片,被推进她口中。

  药味化开,一片苦涩……乔予皱了眉头。

  可那吻,却依旧在彼此唇瓣辗转,越来越肆意。

  薄寒时并不温柔,乔予久不经人事,痛的想逃,却又被那只大手按回来。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那截细软腰肢,似要折断她。

  他抵在她耳边哑声质问:“谢钧也这样碰过你?”

  她以为是梦。

  否则,薄寒时怎么会碰她?

  她手臂下意识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只想在这虚妄的梦境里,汲取更多的温存暖意。

  因为是梦,乔予变得很大胆。

  她攀上他肩膀,主动的要命……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后脖颈,长指插进她浓密发丝里,逼近,漆黑深眸盯着她:“想要是吗?”

  “……”

  又凶又狠,彻底放肆。

  ……

  隔音极好的总统套房,隔绝了外面剧烈的风雨声。

  唯有痴缠娇吟,充斥一室。

  好痛啊,不过终于不冷了,他身上好热……乔予眷恋至极。

  ……

  江屿川和张医生候在对面的套房里。

  过了许久,薄寒时没有出来。

  江屿川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多。

  “张医生,你走吧,大概没事了。”

  张书源离开后,门没关,正对着对面的房间门。

  江屿川抬眸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情绪。

  寒时……是在贴身照顾乔予吗?

  正怔神之间,手机响了。

  江晚打来的:“哥,你们怎么还不回来?你明明说好今晚为我洗尘的,乔予到底怎么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

  “寒时哥呢?”

  “他……在照顾乔予。”

  江晚一听这话,立刻炸了:“早知道我就该拦着你们的车!乔予那样对他,他还照顾乔予?我看寒时哥也是被那女人迷晕了头,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在乔予身上犯糊涂!”

  “乔予受了伤,又发高烧,再怎么说,她也是寒时的前女友,寒时也做不到真的不管不顾吧。”

  江晚冷哼,“照顾可以,可别照顾到床上去了,要是旧情复燃就搞笑了!”

  “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晚晚,你少说两句吧。”

  江晚咬唇,欲言又止,“哥,你是不是喜欢乔予?”

  “别胡说,我帮乔予,只是因为寒时的关系。”

  “我才不信!对了,你不是说,寒时哥已经有未婚妻了吗?那他今晚在西洲照顾乔予,他未婚妻不介意吗?”

  “寒时对那个宋依依,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且,你寒时哥你还不清楚啊?他要做什么,何需跟别人交代什么?”

  江晚若有所思,“这样啊……哥,我困了,先挂了。”

  “那你早点睡吧,等我明天回帝都,叫上寒时他们,一起给你接风洗尘。”

  “好!”

  ……

  挂掉电话后,江晚关了灯,靠在床上睡不着。

  她抓着手机左思右想,有些不甘心。

  前不久,她得知薄寒时订婚的消息,那个宋依依,她也一样不喜欢,可宋依依再怎么不行,也至少比乔予强多了。

  乔予那女人,可是坏透了。

  谁都可以跟寒时哥在一起,唯独乔予不行。

  乔予不仅害得寒时哥入狱,还差点让寒时哥死掉,乔予就是祸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