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江瑶在海里泡了大半天,陈宴北没舍得让她太累,给她充分暖身后,只节制地宠了她一次。

  结束后,江瑶虚脱般地靠在浴缸旁,浑身快要散架,要不是之前吃过士力架补充能量,她现在可能已经累晕过去了。

  不过她身体确实暖了起来,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烫得要命。她抬眸看向一旁神采奕奕的男人,目露羡慕:果然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体力悬殊,这人是铁打的吗?怎么精力就这么充沛?

  接收到她的眼神,陈宴北微微扬唇,“还想?”

  “不不不,不要了。”江瑶双手抱胸挡在身前,红着脸摇头。

  “那我帮你清理,再抱你出来。”陈宴北从浴缸起身,站在淋浴下快速冲洗干净身体,拿过一旁的浴袍披上。

  接着他蹲在浴缸边,打开花洒,仔细替江瑶冲洗。

  江瑶软趴趴地靠着浴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照顾,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贴心服务。

  洗干净后,陈宴北帮她披上浴袍,抱着她放到床上:“先别睡,把头发吹干。”

  说完他就转身返回浴室,从洗手台下面的抽屉里取出吹风机。

  江瑶正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侧卧着,果然床还是最舒服的地方,刚才在浴缸里面,她浑身都被嗑得痛死了。

  “过来。”陈宴北拿着吹风机在床边坐下,声音低沉地开口。

  江瑶刚找到最舒服地姿势躺着,完全不想动,眨了眨眼睛,朝他撒娇道:“不吹头发好不好?反正我侧躺着,头发湿也不会影响。”

  “乖。吹了头发再睡,不然会感冒。”陈宴北嗓音低低地哄着她,见她仍旧一动不动,干脆放下吹风,一只腿跪在床边,俯身将她抱过来,让她的头侧躺在他的大腿上。

  然后他才摁下吹风开关,一下一下捋着她的头发,帮她吹干。

  江瑶舒服地眯着眼睛,温热的风吹过她的头发,暖暖的吹过她的头皮,让她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下来,吹了没几分钟就有浓浓的困意袭来。

  等吹完头发关掉吹风,房间里只有江瑶安静均匀的呼吸声。

  陈宴北没有再叫醒她,轻轻叹了口气,俯身将她安稳地抱到枕头上躺好。视线无意间扫过她身上的浴袍,本来腰带就系得松垮,这么一抱一挪,她的领口呈深V状敞开,里头的凝白雪软呼之欲出。

  雪白之中夹着各种青红痕迹,想到刚才在浴室的一幕,陈宴北眸子渐渐变得深暗,呼吸微沉。

  江瑶闭着眼睛无意识地哼唧一声,伸手去扯身上的浴袍,她习惯睡觉的时候穿得布料清凉,而浴袍太厚,穿在身上实在束缚。

  陈宴北摸了摸她动来动去的小手,沉吟一瞬,从床边起身走到衣帽间,找了身真丝睡裙返回床边,替她换上。

  换了身衣服,果然舒服很多,江瑶不再哼哼唧唧,抱着被子睡得香甜。

  看着她安静美好的睡颜,陈宴北伸手轻轻抚过她的额头,顺着她头顶柔软的发丝慢慢滑下,再忍不住俯身在她樱红的唇瓣落下一吻。

  在床边静静陪了江瑶一会儿,陈宴北才起身离开。

  安姐正好端着姜汤上楼,正打算敲卧室门,门就从里面打开。陈宴北裹着浴袍出来,看了眼安姐手里的汤,想到刚刚睡得香甜的女人,现在把她叫起来喝汤,估计她困得连嘴巴都张不开,他沉声道:“汤去厨房温着,等少奶奶睡醒再喝。另外再熬点艇仔粥。”

  “好的少爷。”安姐只好又端着姜汤下楼。

  书房内。

  陈宴北关上门,室内的气压立刻因为他眸中的冷光降到零点。

  今天的事出自谁的手笔,他心里大概有数,拿起桌上的电话,他抬手拨了个号码出去,等那边传来恭敬的声音,他才冷声道:“查查冯家的底细。”

  二房的动静他倒是清楚,不过倒是小看了冯家,之前一直没把冯家当回事,没想到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就是不确定这件事背后有没有二房掺和?

  又接着拨了几个电话,聊完之后,陈宴北看看时间,已经快深夜了。正打算起身回卧室看看江瑶,桌上的电话又响了。

  钟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少爷,抱歉这么晚打扰您,这边的收购计划遇到点阻碍,我和梁少估计比预定的时间还要多待一个月。我已经替您把周深和林琳从新加坡调回香江,明天就能到别墅报道。”

  周深和林琳之前在陈氏的时候就是陈宴北助理团队的一员,新加坡启航海运的注册和运营就是由两人在全权负责。

  现在公司上了正轨,自然也不用天天盯着。

  钟义不在,陈宴北身体恢复的事也没有对外公布,确实有很多事不便亲自出面,需要助理代劳。

  陈宴北揉了揉眉心,声音是惯常的冰寒:“好,我知道了。对了,你顺便再查一下东南亚现在的势力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