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急急来到酒店里,婉彤朝宁宁看了眼,示意顾笑抱着宁宁去玩。

  等顾笑抱着宁宁离开,婉彤才具体说了时念的情况。

  “白嵩也没有办法吗?”

  秦烟哽咽的问,时念怕她担心,什么都没给她说。

  “暂时还没找到。不过,现在有个办法能缓解她的痛苦,但似乎不能根治。”

  婉彤叹了口气。

  “什么办法?”

  听到她说有办法,秦烟激动地问。

  婉彤脸有些泛红,小声将那个办法说了出来。

  秦烟神色变了变,嘴里冷哼,“倒是便宜了陆景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大大松了口气。还好有办法缓解,不然念念就受罪了。

  “今晚我带宁宁睡吧,我一个人方便,就不让她打扰你和你师兄的二人世界。”

  了解完情况后,她起身去找宁宁,在经过时念房间的时候,虽然酒店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但里面闹出的动静实在有点大,所以隐隐还是能听到里面传出的一点暧昧声音。

  她眼里浮现一抹担忧还有恼怒,这个陆景洐是野兽吗?这么折腾念念。

  其实房间里的情况,还真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时念因为药物的影响,所以比平时更放的开,热情得让陆景洐都有点招架不住。

  因为上次太激烈,让她下面受了伤,所以这次,他都非常温柔,但是没找到时念却不满意了,在他耳边喘着气,让他快点。

  甚至很少在上面的她,竟一个翻身,夸坐在他身上。

  陆景洐躺在床上,看着在他身上疯狂的女人,眼眸里的欲潮加深,呼吸更粗重了。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时念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就立即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本以为白嵩能够治好她,但却没想到最后还是和上一次一样,靠着陆景洐她才撑了过去。

  此刻她心情非常复杂,一再地对陆景洐说两人是普通朋友,但却一次又一次和他发生关系。

  这样的纠缠让她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还有烦躁。

  她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

  他们是什么关系呢,前夫前妻,朋友,还是炮友。

  听到浴室间的门被推开,时念朝那暼了眼,就见陆景洐顶着湿润的头发,从里面走出来。

  她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直接将被子拉至头顶。

  陆景洐看到了她的举动,知道她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念念,出来吧,别闷在里面。”

  来到床边坐下,他对着被子里的她,轻声说道。

  时念没有回应他。

  陆景洐无奈地笑了笑,抬手,隔着被子抚了抚时念的头,“你别烦了,我不会因为昨晚的事,缠着你,或者改变我们的关系。”

  他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深情,但嘴里说出的却是:“我们依旧是朋友。”

  说完站了起来,“我先出去了,你出来吧,别闷坏了。”

  被子里的时念,听到了关门声,头慢慢从被子里出来,双眼茫然。

  上午,他们一行人离开温泉酒店,回到山庄。

  白嵩一回去,就进了自己的药房里。想要找到办法,彻底治愈时念。

  陆景洐带着宁宁玩,时念则在房间补眠,昨晚基本没怎么睡。

  但闭上眼后,却怎么也睡不着,都是和陆景洐缠绵的画面。

  这时,门外出现宁宁的声音,“爸爸,我想进去找妈妈。”

  “妈妈有点累,在睡觉,不要打扰她。爸爸带你去看小松鼠。”

  陆景洐温柔地对宁宁说道。

  “小松鼠?在哪里?”

  宁宁被转移了注意力。

  外面的声音渐行渐远,房间里的时念越发睡不着。

  自己这样坚持和陆景洐保持距离,当普通朋友,其实有点自欺欺人,两人关系早已超过了普通朋友。

  她知道自己和陆景洐重新在一起,对宁宁好,对她现在也好。

  但她过不去心里那个坎,无法说服自己原谅陆景洐。

  所以她现在真的很纠结,也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

  越想越头疼,越想越心烦。

  她现在无比希望白嵩能尽快找到办法能彻底治疗好她。

  药房里,白嵩正翻只着一本颇为老旧的中医书,一看就是一上午。

  下午的时候,才能药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

  他端着药找到正和婉彤一起腌制腊肉的时念,将碗递过去,“我开了个方子,应该能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