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心中又疼又气,她起身下床,“算了,我回去吧,免得耽误你休息。”

  赵有良见宁宁生气,连忙去拦,“我刚忙好,不是因为你。”

  “真的?”

  “嗯。”

  赵有良此刻也确实困了,他逼着自己把所有精力都消耗得差不多,这样才不会想东想西。

  宁宁很自然地腻到赵有良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她很快再次进入梦乡。

  赵有良,“……”

  这小丫头没心没肺地睡得香,只是苦了他的小兄弟。

  忍着吧。

  可女孩的身体无比柔软,触感更是好得不可思议,赵有良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吸气。

  吐气。

  来回数次之后依然没什么效果。

  赵有良又煎熬了片刻,确定宁宁熟睡后才小心翼翼地挪开女孩,自己轻手轻脚地下了地。

  宁宁第二天早上醒来才发现赵有良睡在地板上,心中五味杂陈。

  陆奢是发现了,沈重就是故意的。

  明明他都说自己好了,沈重还是坚持每天给他上药,而且上药的时间越来越长。

  关键陆奢抗议也没用,沈重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遵守承诺,说好一个月不碰他就不碰他,而上药不属于‘碰’的范畴。

  陆奢居然无言以对。

  这几日,沈重为了定时定点的上药,就连工作都抛到一边,似乎没什么事比陆奢的健康更重要。

  陆奢,“……”

  这狗就想调戏他,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真不要脸!

  不过陆奢向来武力值不够,打是打不过沈重的,反而会让那家伙更兴奋。

  前面几次象征性地抵抗过后,后面陆奢也就躺平了,随沈重折腾。

  而沈重不知疲惫,折腾得越发花样百出。

  不知道他在哪里学来的技术,居然好几次让陆奢感觉到无比美妙的滋味。

  看沈重如此执着又忍得这般辛苦,陆奢决定索性一鼓作气成全了他。

  不过,沈重并没有忘记之前承受的痛苦,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思来想去,陆奢决定向比较有经验的宋明泽讨教一番,于是两人约了见面地点。

  沈重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陆奢正对着手机傻笑,他不动声色地绕到陆奢身后,低头看了一眼,

  “宋明泽?”

  “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陆奢,“……”

  “跟你也没什么好聊的呀。”

  沈重还带着湿意的身体一下子钻进被窝里,陆奢的睡衣都要被他浸湿了,忍不住抗议,

  “喂,你头发上的水还没擦。”

  一条雪白的毛巾盖到陆奢脸上,陆奢的视线一下子被遮住,上头传来男人轻松愉悦的笑声,

  “你来擦。”

  陆奢,“你手断了?”

  “不是跟我没什么好聊的吗?”

  沈重可是个记仇的性子,

  “那就少说多做。”

  说完还恶作剧地将湿漉漉的脑袋蹭到陆奢脖颈处,那凉意直往他胸口里钻。

  陆奢连忙将干燥的毛巾盖在沈重脑袋上,然后胡乱搓弄着。

  他的头发不长,却很硬,就跟沈重这个人似的。

  专制。

  强硬。

  喜欢掌控一切。

  虽然对陆奢比以前温柔了许多,可在日常生活中沈重还是会时不时暴露他强硬的一面,根深蒂固,难以改变。

  沈重很乖,静静靠在陆奢肩窝处,感受着来自他手指的力量。

  曾多少次沈重幻想过这种场面,可那时候的陆奢一直沉睡着,似乎永远都不会回应他。

  现在这样……

  真好。

  陆奢虽然嘴巴上抱怨沈重要自己做事,可事实上他喜欢沈重依偎着自己,像个孩子似的。

  差不多搓弄了两分钟后,沈重的头发已经半干。

  “好了。”

  “嗯。”

  沈重懒懒地靠在陆奢肩窝处,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体香,身体里沉寂的欲望总会很轻易就被陆奢挑起。

  陆奢感觉耳根微痒,他才要伸手去抓,手腕却就被一只大掌扣住。

  耳廓似乎被小虫子咬了一口。

  然后又是一口。

  细细密密的疼痛伴随着痒意一点点蔓延,房间里只开着台灯,光线不是特别清晰,涟漪的暧昧气氛被沈重把握得刚刚好。

  陆奢想不明白,沈重明明每天忙工作忙得要死,晚上回来还要健身,他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