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凭着娄父的人脉和关系,要想让许大茂在轧钢厂做领导,实在是太容易。

  这几年,许大茂为了能让娄父看得上他,用心地做了很多功夫。

  可是偏偏娄父就是看不上他。

  别说给他资源,让他可以升迁,就是在轧钢厂,他也只是从车间被调到宣传科。

  都已经好几年,许大茂仍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

  这口气,许大茂实在是憋了太久。

  眼见着,娄晓娥在外头鬼混,给他戴了绿帽子。

  原本许大茂想靠着娄晓娥回家讨好娄父娄母,让娄父帮着自己做领导的事情不成功了。

  他就想着,哪怕娄晓娥要闹着离婚,最后也得在娄家得到一些好处。

  再说,娄晓娥在外头鬼混,这是娄晓娥的错。

  那时候,看娄父娄母面上无光,该多觉得对不起他。

  要是他们觉得丢脸,不愿意娄晓娥离婚的话,那必须还得求他。

  许大茂想着那一天,心里是越来越激动。

  毕竟那个时候,主动权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娄家都得答应。

  躺在床上的许大茂畅想着未来,激动的他根本躺不住,高兴地差点喊出来。

  ……

  晚上的这通折腾,可把易忠海累得够呛。

  原本,他是想等一大妈睡着后起来的。

  可是一闭上眼睛,他不自觉地就睡着了。

  等易忠海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四点左右。

  他清醒后,赶紧翻身爬起来。

  接着,就看易中海着急地去找还没吃完的羊腰子。

  等他刚靠近,臭味就让他差点吐出来。

  “娘的!这玩意儿怎么吃得下去?亏我还咬了一口,现在想起这个味道都要吐。”

  易忠海脸色难看,忍不住低声嘀咕起来。

  他没有丝毫犹豫,端着羊腰子就出了门。

  为了避免一大妈早上醒来反悔,还逼着他继续吃羊腰子,易忠海只能半夜偷摸地把这些端出去倒了。

  反正,明天一大妈连滴汤都找不到,哪怕她后悔也没用。

  这么想着,易忠海的脚步都快了很多。

  随后,他思前想后,还是来到四合院外的公共厕所。

  趁着周围没人,易忠海赶紧把猪腰子倒了。

  之后他赶紧快跑回去。

  这个时候的易忠海丝毫没有发现站在角落的许大茂。

  这段时间,许大茂一直在扫厕所。

  为了怕别人笑话,许大茂每天早早的来,他听到有动静就赶紧躲开。

  刚才易忠海神秘兮兮的倒了什么东西,然后跑走。

  “易忠海这个老东西刚才倒了什么玩意儿?看起来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许大茂这么说着,虽然臭烘烘的,可是仍然忍不住好奇去查看。

  最后,让他发现是几个羊腰子。

  “哟,看不出来啊!易忠海都一把年纪呢,背地里还偷偷补呢!不过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呀,怎么就倒了呢?”

  许大茂啧啧两声,实在觉得可惜。

  同时,许大茂不由地想起自己的事,脸色慢慢有了变化。

  要说,以前许大茂那方面不行,他只是觉得和娄晓娥结婚太多年,对她已经没了感觉。

  所以,不管怎么折腾,他就那样了。

  但是后面不是还有别人呢,甚至秦京茹那个小丫头那么年轻漂亮。

  许大茂还是和以前一样,这就让许大茂暗暗觉得不对劲。

  “不对,老子怎么可能有问题?要有问题也是娄晓娥有问题……对,没错!肯定是娄晓娥有问题才对。”

  许大茂想到那个可能后,不敢再细想。

  ……

  第二天,一大妈起来的时候,脸色特别的好。

  甚至她去晾衣服的时候,还高兴地哼着小曲。

  在家里头偷偷打量一大妈的三大妈,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

  “我就说村里的那些老婆子没骗我,这玩意儿真的有用!”

  三大妈激动地说着。

  她都不用看易中海怎么样,只需要看看一大妈今天的好气色,就能知道昨天晚上两个人能有多激烈。

  三大妈羡慕中又有些遗憾。

  最后,她把这些都怪在闫埠贵身上。

  “要不是闫埠贵那个老东西和我吵架,还打我的孩子,我能把羊腰子卖给一大妈吗?现在好了,易忠海的身体越来越好,一大妈可是高兴了。”

  三大妈想着,原本这样的好福气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