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回来得时候,就想让三大妈早点给他做那四个羊腰子。

  他从早上就开始惦记了。

  毕竟三大妈之前说过,村子里的老婆子非常有经验,她们都说吃这玩意儿有效,他当然想试试。

  今天闫埠贵的心情很好,上班的时候都乐呵呵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些腰子。

  所以他回来之后,就想着快点吃到。

  只是,今天早上闫埠贵和三大妈吵得那么厉害,整个四合院都听到了。

  闫埠贵了解三大妈,她是个爱生闷气的。

  估摸着,这个时候的三大妈还在气头上。

  从学校回来这一路,闫埠贵就在想着,到底要怎么哄着三大妈,才能让她彻底消气。

  毕竟,他还得靠三大妈给她弄羊腰子补身体。

  可闫埠贵回来后,家里冷锅冷灶不说,三大妈直接坐在床边缝衣服,根本不搭理他。

  闫埠贵看着冷着脸的三大妈,刚开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反正,要想把三大妈哄好,可不是容易得事情。

  隔了好一阵,闫埠贵实在没忍住,终于开口说道。

  “怎么?你还在生气呢?多大的事儿呀,你值得生这么久的?好啦,差不多的了,咱们和好行不行?”

  “我承认,早上的确是我不对!那些羊杂碎汤是孩子们喝的,他们喝了就喝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归是自己孩子,也没便宜外人。”

  “今天我太冲动了,和你吵架也不对。你就宽宽心,不要计较了好不好?”

  闫埠贵无奈地说着。

  反正他都已经跟三大妈认错,后面再试肉麻的软话,他说出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了。

  当然,他说的这些话都不是真心的。

  对闫埠贵来说,要不是为了那些羊腰子,他怎么可能跟三大妈说这些话。

  然而,让闫埠贵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三大妈听着他的这些话,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更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三大妈和闫埠贵过了几十年的日子,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她能不知道闫埠贵是什么尿性?

  现在闫埠贵说这些,为的是什么,三大妈也特别明白。

  无非是昨天她辛辛苦苦从村里买回来几个羊腰子,这玩意儿对男人好,能补身体。

  就闫埠贵那身子骨,已经好几个月晚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当然还是想补补。

  闫埠贵毕竟是男人,还是想重振雄风的。

  他看到三大妈带回来的羊腰子,自然眼睛冒光。

  三大妈就因为了解他,所以中午的时候才会趁着四合院的人都没注意,偷摸把羊腰子卖给了一大妈。

  除了不想让二大妈知道之外,她也想报复闫埠贵。

  闫埠贵不是一直把易忠海看成眼中钉吗?

  那她就要让易忠海吃了配方,让闫埠贵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儿。

  ……

  三大妈一直低头缝衣服,根本不管闫埠贵说的什么话。

  过去很长时间,他看着三大妈无动于衷,自然也非常生气。

  终于,他忍不住大声质问起来。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刚才我已经和你认错,我也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你还想怎么样?”

  “我和你是夫妻,是两口子,不是什么仇人。你到底要板着脸,给我看脸色到什么时候?”

  闫埠贵气得脸色黑了,毫不客气地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三大妈终于抬起头看向闫埠贵。

  “我还不了解你?要不是为了能吃那几个羊腰子,你会和我说话?为了一碗羊杂碎汤,你差点把我儿子打死,闫埠贵啊,你未免也太狠心了。”

  “你今天那些做法实在让我让心,我辛辛苦苦为这家做了那么多,感觉都抵不上一碗汤。”

  三大妈格外悲愤地说着。

  接下来,她得意地笑了笑,和闫埠贵又说道。

  “我猜你今天一直都在惦记那些羊腰子,毕竟你身体不行,就想靠着这些玩意儿补一补。不过,你现在想吃,实在晚了。”

  三大妈的话让闫埠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过,他也不管三大妈怎么说。

  只要是能达到他的目的就行。

  谁知道后来三大妈说了这么一句话,让闫埠贵顿时疑惑起来。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买的羊腰子呢?去哪里了?”

  “臭娘们儿,你该不会是把羊腰子扔了吧?你买羊下水的钱可是我辛辛苦苦上班赚回来的,你怎么能把这些东西扔了?那不是糟蹋东西嘛!”

  之前压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