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琢磨着,要把闫埠贵和刘海中的管理权夺了。

  他们两个又何尝不是?

  暂时的平静下,暗流涌动。

  他们各自回去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下午回到四合院后,两个人又凑到一起。

  “咱们必须先下手为强,真让易忠海找到机会,咱们往后在四合院可就没丁点地位了。”

  “你说的有道理,只是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去街道办揭发易忠海?”

  “咱们在四合院里做了这么多年邻居,指不定易忠海手里有咱们的把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别人去街道办告易中海最好。”

  “找别人,这还真是个办法,只是咱们找谁呢?”

  “四合院里除了我们三个大爷外,谁最有地位?”

  闫埠贵望着刘海中,似笑非笑地说着。

  刚开始,刘海中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愣怔片刻,猛地想起那个人选。

  接着,刘海中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接下来我们是立刻去找傻柱?他如今是了不得,做了轧钢厂的厂长。在四合院里,年轻人中就属他说话最有分量。而且,咱们要是真把易忠海给扳倒了,到时候也可以提拔傻柱做三大爷。”

  刘海中打着心里的小算盘。

  反正,四合院里三个大爷的位置,少了易忠海后,总要再来一个人,何雨柱加入不就更好?

  并且,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的厂长,多拉拢他,和他多亲近总是好的。

  “既然你也是这个想法,那就别再继续等。我们直接过去找何雨柱算了,让他年纪轻轻就能做四合院的三大爷,估计他是愿意去举报易中海的。”

  闫埠贵和刘海中商量着,赶紧往何家走去。

  ……

  中午找过何雨柱后,易忠海心里怎么都不踏实。

  那个时候,何雨柱哪怕客客气气的,但是摆明一副拒绝的态度。

  易中海越想越着急。

  下班后,他在家里坐立不安。

  最后,就看他拿了瓶好酒,又让一大妈去买了只烧鸡,直接去何家。

  “我还真就不信了,何雨柱真的一点都不想顶替刘海中的位置。他能这么年轻坐到这样的位置,往后等我年纪大了,他就能管整个四合院。”

  易忠海没好气地说着。

  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再去找何雨柱谈谈。

  一大妈听到他这么说,有些舍不得他手里的酒。

  “送酒送肉不说,还要让傻柱当四合院的二大爷。你还担心他不乐意,这上哪里说理去?”

  一大妈看着易忠海整天忙活这些事,心里总不得劲儿。

  正准备出门的易中海听到这话,没好气地回头瞪了她一眼。

  “头发长见识短,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就别瞎说。能不能办成这件大事,还真就得靠傻柱。”

  说完,易忠海赶紧出门。

  ……

  商量过后,闫埠贵和刘海中两人拿着本来要带去街道办的礼品,直奔何雨柱的家。

  今儿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

  之前天不亮就碰到易忠海,这会儿在何雨柱家门口,他们又碰到易忠海。

  三个人手里都拿着好酒好菜,一副送礼的模样。

  就算想要掩饰,又找什么借口?

  瞬间,三个人僵持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没想到,何雨柱比他们更晚一点到家。

  何雨柱走到中院,恰好看到他们三个。

  只是这么看了看,何雨柱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三位大爷,你们之间什么矛盾,私下里自己解决就好。在四合院里,我只是一个晚辈,你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

  “你们三个人的问题,非得把我拉扯进去,我也没办法处理。”

  “而且,不管是二大爷还是三大爷的位置,我都不感兴趣,你们还是快回去吧!”

  何雨柱望着三个人,故意把这件事说了个明白。

  话说完,何雨柱也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直接进了家门。

  等何雨柱进屋,没多久外头就传来激烈的争吵。

  “易忠海,你这个鳖孙!我们两个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不但自个儿想去街道办告状,现在还要拉着傻柱去告状,你安的什么心啊?”

  “亏你还是四合院的一大爷,现在是几个意思?脸面都不要了?”

  “你要是看不惯我们两个,把事情摆明,直接去告我们!”

  “易忠海,你做的那些破事,别人不清楚,我们可是都知道。这件事情非得闹大的话,大家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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