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老家伙又是什么情况?!”

  中午,李渔从厂里食堂出来,就看到远处角落里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个人蹲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如果仅仅只是如此的话,也就罢了,李渔根本就懒得理会。

  可问题是,通过来自系统的信息提示,一会是刘海中的肉疼,一会是刘海中的咒骂,且全都是冲着闫埠贵去的。

  李渔抬手摸了摸下巴,面露古怪之色。

  刘海中这老家伙是笑面虎啊,光从表面来看,还以为他跟闫埠贵的关系很不错,但真实情绪却是心存怨恨,怨念不是一般的大。

  闫埠贵又做了什么?该不会是要趟浑水,然后趁机狠狠宰了刘海中一刀吧?!

  想及此,李渔神情若有所思,知道刘海中又要搞幺蛾子了。

  李渔摇了摇头,也懒得多想,反正这都是大院众禽之间的内讧,就像是狗咬狗一嘴毛,随便他们折腾,反正他这边只管看好戏即可。

  至于具体什么情况,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就能知晓。

  果然,到了下班的点,李渔就看到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个人脚步匆匆,快步往厂门口走去。

  李渔目光微微闪动,开车跟了一小段路,就发现这两个老家伙竟是往派出所的方向而去。

  “好家伙!”

  “不会是要作伪证吧?!”

  “不作死就不会死,闫埠贵也开始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李渔面露古怪之色,好笑摇头,调转车头,直奔大院而去。

  李渔先烹饪了几道美食,拿出一瓶好酒,美滋滋吃了一顿丰盛晚餐,又躺炕上听了会收音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方才出门来到院子里。

  “李渔,你来得正好!”

  “现在有人作证,说那天看到傻柱麻袋套头行凶,愿意指证傻柱。”

  “我们这就去抓人,你是大院的话事人,也跟着一起吧!”

  派出所所长徐大力带着一队民警,大步走进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刘海中和闫埠贵。

  “证人是闫埠贵?”

  李渔明知故问,开口问道。

  “是的,李主任!”

  “其实那天我都看到了,就是担心遭受傻柱的报复,这才一直不敢说。”

  “不过我跟刘海中这么多年的兄弟,看到老刘家现在遭难,我实在良心难安,最终还是决定站出来!”

  闫埠贵轻咳一声,挺胸抬头,义正严辞。

  “行吧,那就一起去抓人。”

  李渔似笑非笑,也懒得掺和,只想当个看客。

  “徐所长,这边走!”

  “傻柱今天没有出门,应该在家!”

  刘海中一路小跑,在前面引路,表现得比谁都积极。

  他可是花了足足十块钱,方才把闫埠贵收买。

  现在有闫埠贵这个证人,就能给傻柱定罪。

  只要一想到傻柱欺负他们老刘家,还把他们家光天的腿给打断了,他就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傻柱被铐起来了。

  “傻柱!”

  “滚出来!”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刘海中来到后院,对着傻柱家的大门就是一脚,有派出所的人在背后撑腰,他的胆子很大,满脸得意之色。

  “刘海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傻柱从屋里冲出来,杀气腾腾,不过在看到派出所的人之后,顿时愣怔一下,顿住脚步。

  李渔站在后面,眼睛微眯,一直在观察傻柱的微表情,发现傻柱除了最初有些吃惊之外,很快便恢复镇定,不由暗叹一声,以前没发现傻柱这货还挺冷静镇定的。

  看来自从杀了人之后,这货胆子确实变大了,放到最初那会,估计傻柱早就被吓尿了。

  “傻柱,现在有人举证,说你那天晚上用麻袋套头,把刘光天的腿给打断了。”

  “现在我们要把你铐起来,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

  徐大力微微皱眉,沉声说道。

  有人作证,那他们派出所就可以抓人了,不过以他的丰富办案经验,注意到傻柱如此冷静镇定,不由很是头疼,意识到想要撬开傻柱的嘴恐怕很难。

  还有就是,他自个内心里也犯嘀咕,总觉得闫埠贵这个时候突然站出来指证,似乎欠缺说服力,更像是故意泼脏水。

  不然的话,想当初刘光天的腿被打断,闫埠贵为何不第一时间站出来?

  就在徐大力如此想的时候,就听到傻柱摇头冷笑,回应道:“徐所长,我不是针对你,而是说闫埠贵这老小子肯定是被刘海中给收买了,故意作伪证。”

  “徐所长,我觉得真正已经铐起来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