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这就有些胆小怕事了。”

  “就你这性格,也难怪会被闫埠贵等人欺负得那么惨。”

  “以前那会,我还一直以为院里三位大爷,你是最厉害的,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李渔轻笑摇头,一眼看穿易中海那点小心思,毫不留情予以揭穿。

  光想着捞好处,还不想得罪人,这不是胆小怕事又是什么?

  考虑到刘海中等人刚刚狠狠整治了一下易中海,就愈发显得软弱了。

  “李主任,我可不是胆小怕事,只是我没有子女撑腰!”

  “像今晚这事,我之所以吃了大亏,还不是闫埠贵那老小子仗着自己有三个儿子?!”

  “放到以前,真不是我吹嘘,闫埠贵和刘海中两个加起来,都被我耍得团团转!”

  易中海面色涨红,忍不住开口辩解道。

  看看院里三位大爷的排位就知道了,甭管刘海中怎么蹦跶,也甭管闫埠贵如何算计,这一大爷的位置,始终都被他牢牢把控,这就是本事。

  若非李渔的缘故,他这会应该还是院里的一大爷,说话一言九鼎,谁敢欺负他?

  想及此,易中海看向李渔的眼神颇为复杂。

  因为他心里很是清楚,之所以落到这般凄惨境地,罪魁祸首就是李渔。

  结果现在,为了自个日子好过一点,他又不得不低头,主动递交投名状。

  这种复杂矛盾纠结心情,只有他这个当事人才知道,个中滋味很是难受。

  “行吧,既然这是你的决定,那我总不能强人所难。”

  李渔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易中海可以离开了。

  本想着让易中海报警,再恶心一下刘海中,然后继续加剧一下双方矛盾,最好斗个你死我活。

  谁曾想,易中海这老小子很是精明,根本不上当。

  既如此,那他也懒得多费口舌了。

  “李主任,那之前咱们谈的条件?”

  易中海站起身来,满脸堆笑,开口问道。

  投名状都交了,他这会就怕李渔反悔,翻脸无情,那他就郁闷了。

  “放心,我说话还是算话的!”

  李渔微微撇嘴,有些不耐烦地回应道。

  只是不加班罢了,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反正只要他想,以后还能找到其他法子给易中海穿小鞋。

  看在易中海最近很是凄惨的份上,他暂时就不落井下石了。

  不过如果易中海要是认为交了这么一个投名状,就能算是他这边的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李渔不过是在搞平衡罢了。

  这会要是刘海中和闫埠贵在争斗中落到下风,那就是他出手帮那边了。

  “啧啧!没想到刘海中还杀过人!”

  等易中海走后,李渔弄了几道小菜,开了一瓶好酒,在小酌的同时,仔细琢磨起这个事。

  易中海说得应该是真的。

  当然了,这会要是报警,时隔太久,又没有什么实证,仅凭易中海一人之言,肯定无法给刘海中定罪。

  如此一来,想让这个信息最大价值化,就要好好琢磨一下才行。

  一通小酒喝完,李渔蓦地想到什么,一下子来了灵感,嘿然笑了起来。

  这个法子有些阴损,不过考虑到大院众禽的德行,他这边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

  “老婆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后院,躺在床上的刘海中蓦地起身,开口问道。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他辗转反侧睡不着,干脆好好捋一捋,并琢磨着以后该怎么办。

  结果就在这时,他竟是听到屋外面有动静,好像有人在呼喊,隐隐约约像是喊着什么人名。

  “哪有动静?大半夜,能不能好好睡觉?一惊一乍的!”

  刘海中老伴翻了个身,很是不满地嘟囔道。

  这一天,很是闹腾,她反正是困得不行,只想着睡觉。

  “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刘海中挠了挠头,也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操心琢磨的事情太多,以致出现了幻听。

  不过就在他重新躺下不久,屋外面再传来动静,这一次支起耳朵的他听得很是清楚,赫然是在喊,“张德发?!”

  “呜呜呜,刘海中,我死得好惨啊!

  “刘海中,你还我命来!”

  窗户外面,李渔憋着笑,控制嗓子,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狼嚎声。

  既然无法报警并让刘海中坐牢,那就通过这种方式,好好吓唬一下刘海中这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