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打着这样的算盘,刚一回大院就开始卖惨。

  其实,他就是脑袋破了块皮,流了点血,这会已经结疤。

  即便去验伤,也就是皮外伤,只能算作轻伤。

  但从跨过大院门口的那一刻起,闫埠贵就抬手捂着脑袋,大喊大叫起来。

  不仅如此,闫埠贵还双手扶门,做出一副要晕倒的样子。

  “老闫,坚持住,马上就到家了!”

  “老闫家的人呢?倒是出来啊!”

  “阎解成,还有闫解放,你们爹脑袋开瓢,都要被人打死了!”

  刘海中心领神会,立马配合演戏,断喝连连。

  “哎哟喂!”

  “老头子,你的脑袋怎么了?可别吓我啊!”

  “爹,哪个狗日的干的?是不是易中海?!”

  闻言,先是闫埠贵老伴跑了出来,随后阎解成等人也冲了出来。

  特别是阎解成,看到亲爹脑袋被人开瓢,顿时愤怒大吼起来。

  “就是易中海那老小子!”

  “今天在车间里,跟吃了枪药一样,一言不合就对你爹动手。”

  “那么大的扳手,抡起来就砸,要不是被我挡了一下,你爹这会可就不止是脑袋开瓢的问题,估计整个人都没了!”

  刘海中开始煽风点火,并把矛头指向易中海。

  “解放,解旷,抄家伙!”

  “今天必须把易中海那狗日的弄死!”

  “敢打咱爹,丫这是活腻味了!”

  阎解成抄起一把铁锹,就往外冲了出去。

  闫解放和闫解旷也抄起木棍,紧跟上前。

  “老刘,这么搞不会闹出人命吧?!”

  闫埠贵睁开双眼,也不装了,面露担忧之色。

  话落,不等刘海中说什么,他就腾一下站起身来,快步追上前去。

  他是想要找回场子不假,但却又怕阎解成等人下手没个轻重,闹出人命,那这事可就麻烦了。

  “放心,不会!”

  刘海中满脸不以为意,反正不是他的儿子,真要闹大了,跟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行啊,挺能闹腾的。”

  “看出来了,你们这是想要整死易中海啊!”

  李渔早就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摇头轻笑道。

  想当初,他整治易中海都没有这么狠。

  结果这两个老小子阴损点子一个接一个,是真要把易中海往死里整。

  “李主任,不是……”

  不等闫埠贵和刘海中两个人解释什么,李渔就大手一挥,直接打断,随后大步上前,径直前往中院看热闹去了。

  中院,就看到阎解成等人已经跟易中海对峙。

  “阎解成,你个小兔崽子,谁让你打砸我们家大门的?!”

  易中海铁青着脸,手里拿着把菜刀,指着阎解成的鼻子就骂。

  今天跟闫埠贵打了一场架,他这会浑身疼痛,本想躺炕上好好修养一下。

  谁曾想,阎解成几个小兔崽子非要搞事,跑过来就把他们家给砸烂了。

  这也就是大夏天,要是换做冬天,寒风呼啸,那今晚都没法睡觉了。

  “砸的就是你家大门!”

  “老子不光要砸大门,还要揍你这个老小子!”

  阎解成挥舞着手中的铁锹,作势要拍到易中海的脑袋上面,但看到易中海手中的菜刀,不仅有些发虚。

  一是担心被易中海伤到,再一个则是担心真拍到易中海脑袋上面,要是把易中海拍死了怎么办?

  “来啊!”

  “有本事照着我脑袋拍!”

  “大家伙都在这里看着,帮我做个见证人!”

  易中海神色狰狞,硬挺着脖子,把脑袋凑到阎解成面前。

  “易中海,少逼我!”

  “真当我不敢呢?老子弄死你!”

  阎解成嘴上不肯服软,但身体却很诚实,步步后退。

  闫解放和闫解旷也被易中海这副不要命的架势给吓到,变得畏手畏脚。

  “还好没闹出人命!”

  闫埠贵追过来,先是微松一口气,随后便勃然大怒,冲上前去,一把夺下易中海手中的菜刀,怒骂道:“解成,你们三个干什么吃的?这就被唬住了?!”

  “还在那里傻愣着干什么?扔了家伙,动手啊!”

  闫埠贵狠狠瞪了阎解成三人一眼,平日里在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遇事就慌神,没有主见了?

  动家伙容易闹出人命,那就用拳脚,加上他,等于四个人,还收拾不了易中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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