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一个九鼎的人,不可能会是个傻子!”

  “对,说不定就是这徐波抢了人家的军功,这徐波我认识,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呸,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敢抢夺军功!”

  四周的交谈,张顾尘听到了,徐波也听到了。

  这让徐波的脸色大变,还好满脸的血污,让人看不出来,可是一直盯着他的张顾尘却看得清清楚楚。

  一把拉过徐波,张顾尘低头对着徐波轻轻的说道,“我也教你一个乖,没实力,就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那样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说,你有没有贪墨我的军功?”拎着徐波,张顾尘大声的喝问。

  “锅去里花的,房子非有!(我去你妈的,老子没有)”牙齿漏风的徐波,说的话让人差点听不懂。

  张顾尘看着徐波,没想到这徐波挺硬气的,这都不肯说。

  徐波当然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贪墨手下军功,后果只有一个,斩!如果能坚持不承认的话,这张顾尘还能怎么样?难道还敢下死手不成,真那样的话,张顾尘也跑不了被斩的命运。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斩杀自己的顶头上司,形同叛乱!按法当斩!!

  “好,你不说是吧。”一拳轰下,早就骨裂的鼻子,彻底被打断,“说不说?”

  被张顾尘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徐波,血气也被激发了起来,“就人来,就搭死房子!(有能耐,就打死老子!)”

  看到徐波的那副挑衅的模样,张顾尘彻底怒了,李满还在等着这笔军功去换取秘药,而这徐波现在明摆着是不打算承认,张顾尘本身又没有证据,怒火开始燃烧张顾尘的理智,双目也开始泛红。

  砰!

  一拳轰下,四周一片叫好,更有甚者,大声的让张顾尘再用力点。

  砰!

  “你说不说?”

  砰!

  “你说不说?”

  砰!

  “你说不说?”

  一拳接着一拳,张顾尘双目通红,一拳重过一拳,张顾尘的理智已经被怒火埋没。

  徐波刚开始还能硬气,可是感受到拳头越来越重,张顾尘也开始失去理智的时候,徐波慌了。

  “我....”感觉自己要被活活打死的徐波,刚想说什么,却被一拳给打断。

  一拳接着一拳,还想说什么的徐波彻底没法开口,本是挣扎不断的徐波,动静也越来越小,最后彻底不动。

  四周叫好的人,声音也越来越低,最后四周一片鸦雀无声,只有铁拳轰击骨头的声音还在不断的响起。

  面部的血肉早就被打成了泥,然后飞溅四周,漏出了森森白骨,再被张顾尘的铁拳锤裂!

  “大人到!”

  一声大喝声,让四周呆立的人回过神,再看张顾尘,四周一片吸气声!

  “这小子太猛了,不过这小子也要死了!”

  随着人群让开一条路,一名身穿全身轻甲的男子,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三个同样穿着铠甲的人,只不过这三人的铠甲并没有为首男子的精美和坚固。

  刘长洋很烦,自己本身勋贵之人,奈何家道中落,被排挤到这边境,过着朝夕不保的日子,哪怕在这上水堡自己就如同是土皇帝一般,可是下面都是一群野蛮的汉子,这土皇帝当的和没有一样。

  如今好不容易搭上了一条大腿,就等命令下来自己调离这该死的地方,可是有件事却让刘长洋烦恼无比。

  自己调走了,这上水堡由谁来统领。

  本来按理说应该是由上面做决定的,但这次调走,刘长洋是走了后门的,还没到军官换防调动的时候,可是刘长洋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只能是从下面的几个百夫长里面挑一个。

  可问题就在这,这刘长洋自从来到这上水堡后,下面的事基本就没管过,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调离这鬼地方,有些士兵甚至不知道这刘长洋长什么样,现在可以调走了,由谁来统领上水堡,却让刘长洋抓瞎了。

  如果挑了一个好的,那还没话说,刘长洋也不稀罕一个边境军堡的人,能对自己有多少帮助。

  可如果挑了个不好的,自己前脚刚走,后脚这上水堡就出问题了,最终倒霉的还是自己,说不定半道上都能被一纸军令再调回来,那就真要哭爹喊娘了。

  正在军营中烦着呢,却又听到军营中居然有人敢骑马踏营,这让刘长洋顿时就怒火冲天,人还没走呢,这就出了问题。

  等到走到了事发地,刘长洋也有点发愣。

  一个满身血污的人,正一拳接着一拳的将一具尸体的头颅打成了肉泥,连骨头都裂开了,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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