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的还严重。”顾晋怀的脸色都凝重了些,“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刘大柱之所以被灭口,很大程度上还与我们有关。”

  顾晋怀说这番话是有根据的,刘小芬说吴家有老物件,那就说明刘大柱一直在收这东西。

  从刘小芬卖他的盒子看,刘大柱这些年应该收了不少东西。

  而刘大柱并不这些东西的价值,否则盒子也不会落在刘小芬的手中。

  光是遗落的一件就不得了,那另外的东西呢?

  所以顾晋怀有理由怀疑,那些人把刘大柱做了,可能是觉得这个地方好东西收的差不多了,不再需要这号人了。

  另外一个很大的原因是,这幕后的人知道要变天了,这些外面的喽啰不处理,迟早会暴露他们曾经做的事。

  能知道内部消息的,这人必然是身居高位。

  想通了这一点,顾晋怀释然了,收集夏国的古玩,又是个大组织的话,他目前想到的就是暗阁。

  当初他假扮暗夜谷的人,听到过暗阁的林风要利用温禾谋取楚家的财产。

  在没得到楚家那些东西前,暗阁是不会让人动温禾的。

  再联想起他之前打交道的那些暗阁人员,他可以推断出,刘大柱是帮暗阁做事的。

  顾晋怀的这些念头,也不过是脑中转了下,他听到温禾说:“这么说来,这刘大柱还是被我们连累的!”

  “他是咎由自取,恶人自有恶人收。”顾晋怀可不背这锅。

  好在温禾也觉得他这说法更正确,“还是你会说话!”

  顾晋怀无奈在她头上揉了把。

  以前温禾还可能会躲一下,现在都习惯了。

  不过偶尔她也会皮一下,把顾晋怀揉的全揉回来。

  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在顾晋怀这里也不行,虽然男人觉得那是亲昵,在她看来,那就是欺负她。

  欺负她,她当然得欺负回来。

  她对顾晋怀伸了下手,做了一个六的手势。

  顾晋怀不由哑然失笑,抬起手又想摸她的发顶,伸到一半又放下了,他摸的每一下他媳妇都记着要还回去。

  好在媳妇不会在外人面前动手,大都是在家里睡觉的时候。

  拿温禾的话说,躺平了两人没身高差。

  温禾的这个小习惯,也算是两人的情趣,顾晋怀并不反感。

  两人边走边说,回到了家里。

  东西都收拾好了,事实上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就拉了两个箱子,温禾和顾晋怀一人一个背包。

  把门都锁好,当初添置的东西也大都留给了房东,四人踏上了回家的归程。

  火车站的人比他们来的时候热闹了很多,过年也不过十几天了,这个时候买票也更难。

  楚适易觉得他是二哥,车票应该他买。

  他之前藏了点钱在身上,一直没用掉,又跟顾晋怀借了两百,此时跃跃欲试。

  “你们在这坐会,我去买票。”说着楚适易就要去买票的窗口。

  温禾拉住了他,“二哥,还是让晋怀去买吧!”

  她拉着的时候,顾晋怀已经去买票了。

  楚适易争不过,不能气妹妹,只能说顾晋怀,“他这是在你面前表现,买个票好像我不会似的!”

  温禾问他,“二哥,你觉得我们能买到卧铺吗?”

  “怎么可能?有硬座就不错了。”

  楚适易出过几次门了,也算有了点心得。

  “晋怀去肯定能买到。”温禾的话很是自信。

  突然一个声音“呵”笑了出来,坐在他们旁边的一位年青人,“我在你们来之前买的票,别说了是卧铺,硬座都没了,你们倒想的美!”

  “那你买的是无座票?”楚逐元这时出声问。

  那青年好像就等着这一句,他脸一扬,得意的说道:“最后一张硬座票是我买的,卖票的都说我幸运。”

  楚适易听了他的话后,觉得刚才幸好不是他去,要不连硬座也买不到了。

  想着等下顾晋怀买不到有座的,楚适易对温禾说:“小妹,等下你坐箱子上,站着腿疼。”

  楚逐元则是打起了青年那票的主意,要是把这人的票加点钱买了,妹妹就有座了。

  于是他问那青年,“你这票买来多少钱?”

  温禾一听三哥的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忙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那青年也想到了楚逐元问的原因,“加钱我也不卖!”

  “我们就问个价,谁要买你的票。”楚逐元之前有想法,现在已经没了。

  那个青年见不是他想的那样,有些悻悻。

  这时顾晋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