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珠不敢看顾瑾,目光闪躲,“我看到你追着一个穿着西装男人的轿车问人家住在哪儿。”

  “你放屁!”卫母骂她说,“你是小瑾的妹妹,不向着自家人,却当众诬蔑她,这样的人品,你就不配做小瑾的妹妹!”

  “你是什么人?别以为自己是港市来的就在我们夏阳镇撒野,小心我让村支书把你赶出去。”顾珠生气地说。

  卫父冷笑说,“我们来白山村里这么多天,村民个个淳朴,却没想到还有这种无耻女人,居然和外人冤枉自己的姐姐,简直丧心病狂。”

  “还有你!”卫母指着刘红云,“就算是你头发长见识短,没读过书没文化的,好歹也长了脑子吧,小瑾她缺啥啊,她长得跟天仙似的,怎么会看上你家男人?”

  刘红云脖子抬起来,“我家男人怎么了?”

  “你家男人那样的货色,只能配你!”卫母丝毫面子也没给刘红云。

  人群里发出一阵哄笑声。

  刘红云气急败坏的瞪着眼。

  卫母冷眼瞥了一眼赵小河,“顾瑾是图你长的老,图你长得丑,还是图你一身破烂像也要饭的?你也不寻思寻思自己,你配么?”

  赵小河被卫母骂的满脸通红,憋不出一个字来。

  “你说小瑾给你的衣服,那你说说,小瑾是什么时候给的你衣服,在哪里给你衣服?”卫母追问说。

  赵小河更说不出话来了。

  “我不管,反正这事没完,你得给我们家一个交代。”刘红云掐着腰,一副我是泼妇我就是不讲理的蛮横样。

  “怎么交代?”顾瑾一直很淡定,不恼不怒,刚才踹完了刘红云就去安抚李梅,让她别气,耐心看着。

  “赔钱!”刘红云说。

  “哎呦,我的天啊!”卫母夸张的拍拍胸/口,“闹了半天,是到这里来碰瓷了,还碰的这么恶心人!”

  顾瑾起身,凉凉笑说,“好啊,赔钱可以!”

  刘红云眼睛一亮,“赔多少?”

  顾瑾手里拿着那件衣服,“这是港市买回来的上好布料,光是一米就得七十五块钱,这衣服用了三米,布就用了225块钱,做衣服用的是港市最好的手艺人,光是上面的花纹都用的是上好的材料,工费也花了五十多,一共两百八十块钱,你们赔钱吧!”

  刘红云瞪大眼,仿佛不可置信,“你说啥?我赔你钱?”

  顾瑾冷笑,“当然是你赔我钱,你男人翻墙进了我们家门,偷我衣服,现在衣服已经毁坏不能穿,你们不仅要赔我钱,还要向我道歉,不然我便将他送到警察局去,告他偷东西!”

  “没有,不是我偷的,是你给我的。”赵小河一听顾瑾要抓他去警察局,立刻便横起来,“就是你勾/引我,硬要塞给我的。”

  刘红云更是坐在地上撒泼大哭,“勾/引人家男人还要倒打一耙,有没有人给我做主啊,有钱人欺负我们穷啊,老天啊!”

  “我去撕烂了她的嘴!”卫母抬起袖子。

  顾瑾拉住她,“不用,来收拾她的人来了。”

  顾瑾话音一落,就听门外有人喊说,“我找人来给你主持公道!”

  拥挤在门口正七嘴八舌看热闹的村民回头,见是卫寅带着段杨泓站在门外,他们身后还有几个穿着正装的警察。

  卫母纳闷的看着卫寅,不知道他啥时候报警去了。

  村民很少见过警察,顿时吓了一跳,纷纷靠后让出一跳路来。

  卫寅领着段杨泓进来,瞥了一眼哭闹的刘红云,冷声说,“你不是找人给你主持公道吗?我找来了!”

  说完,卫寅回头看向江队长,“江队长,请。”

  刘红云愣了一下,随即扑上前,跪在地上,“警察叔叔,请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这个贱/人,勾/引我男人,还送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做定情信物,简直不知廉耻,你们赶紧把她抓走游街!”

  江队长冷冷看她一眼,“你男人在哪儿?定情信物是什么?”

  刘红云瞪了一眼缩在一旁的赵小河,咬牙说,“还不赶紧滚过来,把这贱/人怎么和你勾搭上的事告诉警察。”

  赵小河地这图肩膀过来,眉眼闪烁,结结巴巴地说,“那天……那天我和顾瑾坐同一辆拖拉机从县城里回来,她……她故意靠在我身边坐着,回家的时候,她还把身上的衬衫脱下来塞在我怀里,让我没事的时候,到她家里来。”

  “听听!大伙都听听,这狐狸精早就惦记我男人了,不害臊,呸!”刘红云狠狠拿眼睛瞪着顾瑾。

  李梅再好的脾气也安耐不住了,生气地说,“江队长,您千万别听他们胡说,我们是冤枉的,小瑾这件衣服是我洗的,后来却无缘无故丢了,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江队长看李梅时神色明显带着几分尊重,“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