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算长辈?”沈念脸上不屑的笑,“荀菀手底下的那些产业全都是我外公外婆给的,当年她嫁给你,我外公外婆也没有留下这笔钱,而是全都给她当成嫁妆带走了。

  这些东西不止五百万了吧?但现在你把它们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与其在这里和我说这么多,你不如去问问荀菀,看你这些年到底花了荀家多少钱!”

  一个男人,用女人的嫁妆是最丢脸的事情。

  邢鹤山被沈念劈头盖脸一顿骂,骂的十分丢脸,他目光阴沉的看着沈念,“我就问你,你们家到底能不能给我钱。”

  “怎么?我如果不给你,你还准备来我们家抢钱不成?”沈念不屑的一笑。

  “呵呵,木锦棠归你管是么?本来这个药店也有荀菀的一份,你要是不给钱,我就天天去药店门口等着,让你做不成生意。”

  邢鹤山阴沉着一张脸威胁沈念。

  沈念目光中带着几分寒意,“那你可以试试看,你敢来我就敢让叉车把你叉出去。”

  邢鹤山瞪大了眼睛,似乎是被沈念说的叉车给吓住了,反应过来之后,邢鹤山有些气急败坏,把放在茶几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

  “我都已经这么低三下四的和你一个晚辈说话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可别不识好歹,你要是不给我钱,我今天就把你们家给砸了。”

  说着邢鹤山站起来,就要四处找东西砸。

  “邢鹤山,你给我住手!”

  大厅门口传来一阵怒斥,顾晓玲一脸愤怒的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菜刀。

  “你想要干什么?”邢鹤山本来只想在沈念面前耍一耍长辈的威风,先吓住沈念,但是看到顾晓玲手里拿着菜刀而且气势十分吓人,顿时间颤了颤。

  他看顾晓玲那个样子,像是真的要把他给剁了一样。

  “沈家的东西你不能碰,把东西给我放下。”顾晓玲拿着菜刀叉腰靠近了一步,“你也太不要脸了,你和荀家算得上什么亲戚关系?你也配来这里要钱么?自己在外面找小三,还到老婆的两家来要钱,你这人到底要不要脸?”

  “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娶荀菀,为的不就是她和荀家的这层亲戚关系,既然是亲家,那就得在我落难的时候帮扶我。”

  邢鹤山一脸的无赖样子。

  “呸。”顾晓玲往邢鹤山脚底下吐了一口唾沫,“你也配说这种话,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赶紧给我滚,不然别怪我拿菜刀砍死你。”

  顾晓玲说着,拿菜刀的手往前近了一步。

  “顾晓玲,你想要干嘛?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的事情?”邢鹤山看到顾晓玲这样子有些害怕,不由得退后了两步。

  “我凭什么管你的事情?论身份,荀菀是我们顾家的人,她应该姓顾,所以我是荀菀的堂姐,也是你的堂姐,长嫂为母,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情,我现在以长辈的身份让你滚蛋,你听见没有?”

  顾晓玲提着菜刀再进了一步。

  她本是柔弱的女人,平常婚姻生活中是一个再温柔不过的人,但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被逼急了的时候十分凶悍。

  邢鹤山被顾晓玲这凶狠的样子给吓住了,脸色白了下来,立刻跑到门口去。

  “我数三二一,你再不走,我手里的刀子可不长眼。”顾晓玲再次喊了一声。

  邢鹤山一边跑一边指着沈念,“好哇,你个死丫头,竟然让人这样拿着菜刀指着我,我明天我就去你们药店找你,我要搞得你没有一天安宁日子。”

  “你想来尽管放马过来就是,我就天天坐在药店等着你,我看你到底先干什么!”沈念躲在顾晓玲后面,丝毫也不害怕。

  邢鹤山口里还在不停的骂着,“一家子冷血无情的畜生……”

  话刚刚骂到一半,本来在前院玩耍的小圆盯准了邢鹤山,突然大叫着朝邢鹤山跑过去。

  原本邢鹤山还在瞪大了眼睛趾高气昂的叫骂,看到一只狗朝着他跑过来,顿时脸色大变,着急的朝着门外跑过去。

  他身体十分虚弱,年轻的时候夜夜笙歌亏损了里子,根本跑不动,吓得脸色青白,然后小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口咬上邢鹤山的大腿。

  “啊!”

  只听见一声惨叫,邢鹤山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沈念让警卫员把邢鹤山丢出去。

  此时荀清瀚和江颐在后院也听到了动静,赶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生怕沈念一个女孩子要面对邢鹤山会吃亏,谁知道刚来就看到邢鹤山被丢出去的画面。

  邢鹤山被扔到沈家大门口,门无情的关上,他像个乌龟一样脸朝地丢的鼻青脸肿,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周围有不少路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

  “什么样的人啊,连狗都看不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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