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令他自己都感到后悔的事情。
自己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刘牛志缓缓起身，将目光瞥向蜷缩在角落，脸上满是泪痕的顾梦岚。
眼眸微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简直就是个畜生。
他暗骂道，用手扶住额头。
不愿意相信昨晚那个人是他。
自己就连最后的底线也没有了吗？
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迷茫了。
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对的，完全就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一开始还没有这么畜生的，为何现在已经可以畜生到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了？
“啧！”
他一脸复杂地啧了一声，不愿意接受自己是一个没有底线的野兽这件事。
顾梦岚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
一对美眸此时已经失去了任何的光泽，如同一个死人一般。
衣衫褴褛，仅剩下了些许破碎残留。
娇躯也是一片被摧残后的痕迹，同时整个身子微微颤动着。
“对不起。”
一道纠结而又低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畔中。
令她猛地一颤。
满脸瞬间布满了惊恐，赤裸的足不断地朝前蹬，想要后退，但是此时她已经在最角落里了。
随即她用玉手捂住耳朵，浑身哆嗦地低下了头。
刘牛志看到她这副样子，紧咬下唇，紧拽着拳头。
“对不起。”
他再次开口道。
神情无比复杂。
缓缓朝着顾梦岚走去。
“你打我吧。”
他缓缓蹲下，看着眼前模样可怜的不像话的绝美女子。
自己昨晚...
把她给摧残了...
再看到她这副模样，让他特别地内疚。
止不住地内疚。
他并不是变态。
他心里非常清楚。
至少像昨晚自己做的那种事情，在昨晚前还一直都是他心里的底线。
因为他知道那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有多么地重要。
是自己被欲望给冲昏了头脑吗？
变得越来越暴戾？
越来越变态？
越来越没有底线？
他非常地纠结，同时也有一些痛苦。
甚至迷失了。
自己以后到底要以一副什么样子活下去？
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被欲望所支配的恶魔？
亦或是其他？
系统的出现，确实让他获得了他所不敢相信的一切。
实力！
资源！
美人！
地位！
一切的欲望！
但同时也让他迷失了自我。
化作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顾梦岚听到他这句话后。
本毫无色泽的瞳孔慢慢浮现出一丝色泽，随即娇躯更为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面部的神情也从惊恐慢慢地转变成了愤怒、仇恨、崩溃。
银牙被她咬得喀吱作响，几经破碎。
一对美眸也变得无比猩红，眸中布满了血丝。
“啪！”
一声响亮的脆响声传出。
刘牛志的左脸颊上多了一道通红的巴掌印。
“你给我滚。”
顾梦岚从牙缝中沉声挤出这四个字，声音都在发颤，她已经对刘牛志恨透了。
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杀了。
但她做不到。
刘牛志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最终将自己所剩的十几颗无暇王道丹自钻金卡中取出，用一个小布袋子包裹住，放在了她的身前。
算是对她的一点弥补吧。
随即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走到门口。
他再次停了下来，一脸地纠结、复杂。
想要再说点什么。
但是想到她那副恨透了自己的神情，便没有再说，径直地朝着府邸外走去。
顾梦岚蜷缩在墙角。
眼眶再次泛出了泪花，满脸都是委屈。
“唔唔。”
她低声抽噎。
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地上。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