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啥有啥!”朱橚眼睛一亮,撒开腿就往外跑。兴奋的对着外面高呼。

  “来人呐,将我准备的箱子抬上来!”

  “砰……”“砰……”“砰……”“砰……”“砰……”

  这次是五个超级大的大箱子抬了上来。比众臣弹劾朱橚的箱子还要多上一个。

  李善长:(|||ಥ益ಥ)

  胡惟庸:(|||ಥ益ಥ)

  众臣:(|||ಥ益ಥ)

  这么多?

  这得死多少人?

  只见朱橚打开箱子,取出最上面一本,念道。

  “坊间传闻,李丞相三岁的时候不学好,往小女孩裙子上尿尿,”

  “李丞相五岁的时候还吃奶,把他半岁大的弟弟饿瘦三斤。”

  “李丞相八岁的时候去读书,烧了教书先生的胡子……”

  “李丞相十二岁用一根麦芽糖忽悠四岁小女孩私奔……”

  “……”

  李善长:(|||ಥ益ಥ)

  我没有,不是我,我没干过那些缺德事儿!

  这小子在污蔑!绝对是在污蔑!

  “啪……”朱元璋恶狠狠的将另一个镇纸砸在朱橚面前,破口大骂道。“甘霖娘!李先生三岁的时候劳资还没出生,你上哪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朱橚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风闻奏事不就是不管真假一通胡说吗?难道您还想要只听真事儿?”

  “甘霖娘!”朱元璋气的脸红脖子粗。“风闻奏事最起码得合情合理。像你这种胡说八道,你敢拿出来污了咱的耳朵?”

  “有!有!不就是合情合理啊,要啥都有!”朱橚又是撅着屁股在箱子里翻,过一会儿拿出另一本小册子。

  “胡丞相十六岁第一次去窑子,被窑姐儿包了十两银子的大红包……”

  “胡丞相考试的时候贿赂考官,才考取的童生……”

  “胡丞相借好友八十两银子,至今未还……”

  “胡丞相……”

  嘶……众臣倒吸一口凉气。

  给俊俏后生第一次包红包,行业规矩。合情合理。

  考生贿赂考官,时有发生,合情合理。

  借钱不还,人之常情,合情合理……

  难道,

  这些真是胡惟庸做的腌臜事儿?

  一时间,众人都以诡异的眼神看向胡惟庸。

  胡惟庸:(ꐦ´༎ຶ益༎ຶ)

  这真不是我啊!这些我没干过!

  朱元璋嘬着牙根子,牙疼!“你确定这是胡惟庸干过的事儿?你有什么证据?”

  朱橚依旧眨巴眨巴眼睛,还是那么无辜。“没证据啊,这些都是我胡编的,要什么证据?”

  朱元璋:(|||ಥ益ಥ)

  李善长:(ꐦರ益ರ)

  胡惟庸:(งཀ益ཀ)ง

  你胡编乱造的拿到朝堂上说?

  朱元璋刷的一下拔出旁边的大刀。怒吼道。“兔崽子,你耍劳资玩儿是吧?劳资问你正经的。你他么给我来这个?”

  朱橚不服。

  “咋了?我又咋了?你要坊间传闻,我把李丞相的坊间传闻给你,你要合情合理,我把我编造出来的合情合理给你。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现在你又怪我了?”

  “劳资要的是刚才那样的,能直接定罪的消息。”

  “那我不知道,我这箱子里乱的很,谁能知道哪个真哪个假?要不,爹你重新抽?我觉得你今天运气好,抽到的都是真的!”

  “甘霖娘!劳资先抽你!”

  “……”

  众臣懵逼了。

  难道刚刚真是陛下运气好?抽到了几个倒霉蛋?

  要不,让陛下重新抽?

  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五皇子的死期!

  随即众臣狠狠摇头,将这个可怕的想法狠狠的甩出脑子。

  五皇子太邪!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的好。

  他们怕了,

  他们惹不起躲的起总行了吧?

  李善长和胡惟庸也心有戚戚。

  要说他俩一丝污点都没有,他俩自己都不相信。

  可朱橚连前几位那些极为隐秘之事都能查的一清二楚。

  怎么到他这儿就变成了胡闹了?

  难道?

  陛下特别恩典?还是五皇子给自己的一个面子?

  就这样,在众臣纷乱的思绪里,朱元璋像攥小鸡仔一样,把朱橚攥在手里。

  龙行虎步走到众臣面前。

  “诸位爱卿,继续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