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自家的肥猪占为己有,提议道:“沙将军,你还要点脸不?你这是跟着我们来玩的?我看你是来打劫的吧?”

  几句话的功夫就拐骗了他母后一头大肥猪!

  沙玉梁勾唇一笑,“殿下,怎么说末将也是有功之臣,奖励一头大肥猪不过分吧?”

  李承睦瞪眼:“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男人!”

  沙玉梁抬手抚向自己的脸颊,一本正经地说道:“没办法,北方的寒风吹得太多了,脸皮确实比原来更厚了。”

  夏婧让良山从山林里捉了几只鸡鸭回来,见两个男孩争论不休,好笑不已,打断他们:“好了,你俩闲着没事,去帮忙杀鸡去,今天中午我们吃走地鸡。”

  沙玉梁收好自己的匕首,凑了过来,不懂就问:“娘娘,走地鸡是啥品种的鸡,这是走地鸡?好吃吗?”

  “走地鸡就是在地上走的鸡!至于好不好吃,等你吃了就知道了。”

  说罢,夏婧越过他,跟着良山往别院走去,在田庄逛了这么久,还真有点累。

  穿越过来这几年,一直在救亡图存,也就是今年生活才稍微安稳一点,在京城呆了一段较长的日子。

  今年大禹周围潜在危险处理了一批,军队也训练出来了,军械装备齐全,想来周边其他小国再想撩虎须,都会考虑下承受的后果。

  如此,夏婧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了。

  回到京城,夏婧找来李承礼,将准备办农机厂的事情交给了他负责,随后李景福听说此事找了过来。

  “今日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夏婧抬眸瞥了眼进入清宁宫的男人。

  李景福一点不客气,直接走到夏婧身旁的主位上坐了下来,笑道:“这不是今日得闲过来看看你,最近怎么没去前朝?”

  夏婧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如果去前朝去的太勤快,你的那些好大臣又会觉得我想趁机夺你的权,说什么牝鸡司晨,惟家之索了!”

  李景福接过宫女端来的茶水,一听她这话,无奈地解释道:“你别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大禹若不是你带领大家力挽狂澜,是没有如今这海晏河清的,你的功劳朕一直记在心里,说这话的田御史朕已经斥责了他,并让他在家闭门思过,你就当这老顽固的话是放屁!”

  夏婧反问她:“你能堵住他一人的嘴,还堵住千千万万人的嘴?”

  “这......”李景福挑了一下眉头,打量一遍殿内的人,除了宫女还是宫女。

  他挥手让宫女们下去,而后问道:“要不,朕永不录用他?”

  夏婧摇了摇头,她的胸襟还不至于小到和一个黄土埋到半截脖子的老头计较。

  于是,她问起了另一件事,“今年各地县试,府试都在准备中,希望一切都顺利,等县试和府试的成绩出来,明年就该在京城进行春闱,希望这春闱能为朝廷选拔一批有志官员,如此才能给各衙门补充缺失的官员。”

  李景福听了她的话,挠了一下鼻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咳!这次的县试和府试,因我们的土地改革以及清理隐户等一系列政策,触及了世家豪强的利益,世家豪强的子弟参加的不多,大多应该是寒门学子,只是读书人并不是一般家庭供得起的,所以天下寒门学子又能有几人?”

  夏婧冷哼一声:“从仓颉造字起,知识并非贵族的专利。既然他们如此清高,不愿屈就。看来我们大禹的教育体系也到了该改革的地步了!”

  “教育改革?”李景福心中一惊,教育改革动的利益可比土地改革还大,大禹刚稳定下来,会不会......

  后果不堪设想啊!

  夏婧眼神坚定地看向他,大禹想强国就必须教育改革,她并非全票否定目前的科举制度。

  只是古代的教育,极具阶级性,普通百姓基本送一个孩子上学太困难,一个村子有一个读书人都极受尊重,算是文化人了。

  接受良好教育的基本是权贵,而这些人就是这个社会的统治者,统治者想要把控教育的领导权,教育也就不可避免的出现分层,普通百姓就永远生活在最底层。

  还有一点就是现在的教学太单一,夏婧早就想将后世的中小学教育体系搬过来了。

  “你身边的张侍讲和严侍讲就是很好的人选,我想让他们负责京畿地区的教育改革,他们从岭南就一直跟着我们,算是最了解我们的人,也是最支持我们决定的人,让他们负责这事我放心。”

  夏婧也不想一来就推翻所有教育体系,让两位先生成立一个新衙门,也就是后世的教育部门。

  先对京畿地区的启蒙学堂进行资质审核,只有通过资质审核才能继续招生教学,启用新的教材,基础教育先从娃娃抓起。

  “你在京城坐镇,他们也不敢渎职啊。”李景福自认为有夏婧坐镇,她安排下去的事,没有人敢糊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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