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京畿地区,你有想过京畿地区的百姓将会遭受什么吗?”

  “我......”礼部尚书脸黑如锅底,“臣只是皇上的登基大典举办的完美,不留遗憾,难道这也有错?”

  阿奴说话丝毫不留情面:“你本没错,但是特殊情况特殊办,你想遵从的那一套礼制有时是可以灵活变动的,别一味的只知道盲从!”

  李景福打了个哈欠,开口阻止了他们继续争议下去。

  “好了,登基仪式一切从简,册封圣旨先拟出来,至于京畿地区,朝会后再议!”

  礼部尚书气得肝疼,在大朝会被一个没种的人如此教训,他心里如何得劲?

  只是皇帝已经开口,再不甘心也只得识趣地闭嘴。

  早朝在吵吵嚷嚷中结束,说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听得李景福更想睡觉。

  早朝一散,朝中几位重臣不用人请,主动跟着皇帝去了御书房。

  而走在前面的李景福,他的心情就有点厌烦了,昨晚没有休息好,今日又早早起床,现在他只想回去好好补个觉,只是后面的几位臣子就有点讨人嫌了!

  一行人刚进御书房,侍卫长就呈上一封书信。

  李景福坐下后拿起看了眼上面的字迹,这字迹他认识,是小儿子小五的字迹。

  打开信一看,字迹是小五的,但说话的语气措词严厉,却是夏婧的口吻。

  夏婧在信上没有身为一个妻子的问候,开篇就是指责李景福呆在建康蹉跎时光,手里拿着王牌却不知道怎么出牌,一副好牌摆在面前当摆设!

  朝臣在叛军攻破城时,没有全力抵抗,对朝廷实属不忠,对百姓不义。

  如此不忠不义之臣,还让他们正式上朝,要脸吗?

  夏婧在信中诘问他,手握王牌,要权有权,要人有人,为何还给朝臣牵着鼻子走?

  为何不趁着朝堂没有稳定前,大力整顿朝纲,将那些贪官腐败的人渣清出朝堂?还朝堂一片朗朗乾坤?

  朝堂腐败不息,还想将手伸到京畿地区来,就不怕她一气之下剁了伸过来的手?

  如今大禹朝千疮百孔,用人之际,不用讲究祖制,去论资排辈。

  他是大禹的皇帝,完全可以不拘一格提拔人才,只要有能力,对朝廷忠心,对百姓负责,就可以给他更大的舞台,让他去发挥他的聪明才智,为百姓为大禹出谋划策,做出一番功绩!

  对于在朝堂只知道争权夺利、贪污腐败、拉帮结派的官员,按其罪名大小,该杀,杀!该撸乌纱帽的就撸。

  别让他们整得好像离了他们朝堂就不运转一样。

  下面站着的几位朝臣,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皇帝是收到谁的来信,竟然让他的脸色红红绿绿五彩缤纷,简直比川剧变脸还精彩,煞是好看!

  “皇上......”左仆射小心翼翼的开口轻唤了一声。

  “你们怎么跟着过来了?”皇帝似乎刚回过神。

  众臣:“......”

  合着他们都是透明人?

  “哦,你们来了也好,朕这儿正有件事要和你们说说。”李景福扬了扬手中的信,“这是王妃的来信,其实严格算起来,她已是大禹朝的皇后,她来信说,京畿地区她已经任命韦东为京兆尹,你们前段日子委派过去的官员,最好是你们将其追回来。”

  吏部尚书急了:“皇上,官员已经委派过去,政令已下,还怎么追回来?况且,王......皇后干涉朝政成何体统?皇上,您别忘了,自古就是内宫不得干政!”

  李景福微微皱起了眉头,迟疑道:“可是,皇后说了,你们若不追回来,到时只能她费点劲,将他们送去矿山挖几年的矿石再说,正好她的矿山人手不太够。”

  在场的朝臣听了这话,都瞠目结舌,他们万万想不到,以前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王妃,居然会说出这种蛮横不讲理的话!

  真是刷新了他们的三观!

  再看皇帝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难道这位皇后平时就是以这种方式和皇帝相处的?

  “皇上,敢问韦东是哪方人也?是哪年进士?”

  “朕不胜清楚!”李景福其实知道这人是夏婧的亲卫,只是他不想听朝臣的喋喋不休,所以撒了个谎。

  “皇上,皇后此举不合乎吏部升迁规制,且皇后更有任人唯亲的嫌疑,此举臣认为大大的不妥,扰乱了吏部升迁和调任制度。

  如果以后,大家有样学样,都不通过吏部任命,任人唯亲,那整个吏部体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吏部尚书力理据争,他手中的权力受到挑衅,他不辩个一二三,怎么会甘心!

  李景福沉思一会儿,又道:“爱卿言之有理,若正常情况按你说的办事有章程,但是你别忘了,特事特办,夏氏她也是为了大禹好!京畿地区的政务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