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发生的事情,虽然楚羡让张刺下了封口令。

  但还是被传了出去。

  “听说了吗?楚将军昨天夜里被人剃了光头,那脑袋油光铮亮的,差点晃瞎了张将军的眼睛。”

  这是东大营的传闻。

  楚羡听到这些传闻也只能是无奈,毕竟这些还是谨遵事实依据的。

  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去惩罚下边的将士,大不了这几日他学那冯奚带着头盔好了。

  但是当他听到西大营那边的传闻,就不淡定了。

  “嘿嘿,那楚羡昨晚上被女人抱着睡了一夜,还把头发留给了对方当做定情信物。

  据说,早上的时候,他脑袋上都是唇印。”

  “想不到楚羡平日里这么正经的一个人,背地里玩得这么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吾辈楷模啊。”

  这是西大营那边传回来的小道消息。

  完全就是脱离了事实,不知道为何会把事情传的面目全非。

  当楚羡听到这些不堪入目的编排话时,勃然大怒,脸色涨得通红。

  恨不得提着刀子去杀穿西大营那帮臭嘴的府兵。

  “一定是孙吉那孙子故意让人如此编排我的!此獠心思如此歹毒!”

  楚羡冷静下来一想,就猜到了这背后的始作俑者。

  恨得牙痒痒。

  此刻西大营孙吉的营帐内,冯奚、刘弼几人俱在。

  “将军,话已经让人传出去了,现在大营里都在编排楚羡那厮假正经呢,哈哈哈哈!”

  冯奚乐得哈哈大笑,对着孙吉说道。

  “嗯,虽然事情不是他们干的,但能恶心那家伙一下子也挺爽。”

  孙吉点点头,营帐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最近让咱们的人加强警戒,安排亲信守在各自营帐外,千万不要着了那贼人的道了。”

  孙吉又叮嘱道。

  说归说,笑归笑,这躲在暗处不知道是何目的的贼人,还是要防备的。

  否则几个将领都顶着大光头,那像什么话。

  这次是剃头,万一下次改成割喉了呢?

  谁也不敢赌这个贼人会一直按常理出牌。

  夜晚的大营,明显的各处加强了巡逻人员。

  各处守夜的士兵要么在三三两两的小声闲聊,要么在拄着长枪偷偷暗自小憩。

  火光闪烁,映照出一片片阴暗的角落。

  吕布见帐内的众人熟睡,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

  五里之外的一处隐蔽处。

  此刻徐长寿早已经和典韦在此等候多时。

  其胯下骑得是赤兔马。

  这寒冬之夜,跑这么远的距离,这赤兔马再合适不过。

  徐长寿脑袋上戴着一顶狐皮帽子,身上披着狼皮大氅,脖子上围着一条兔毛的围巾。

  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

  在这寒风之中,不仅感觉不到一丝寒冷,甚至还有点微微冒汗。

  就在这时,胯下的赤兔马打了一个响鼻,眼神陡然一亮,前蹄欢快的踩踏着地面,变得兴奋起啦。

  “来了。”

  典韦对着骑在马上的徐长寿嗡声说道。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便有一道雄壮的身影从远处快速奔来。

  那架势竟然不比战马全力奔跑的速度慢。

  “布姗姗来迟,让公子久等了,请公子责罚!”

  不过眨眼间,吕布便已经来到了徐长寿身前。

  行云流水般的跪在了地上,一脸自责。

  看那脸上还有汗水和灰尘掺杂着,看起来像是因为一路焦急赶路,风尘仆仆的样子。

  典韦心中不屑。

  暗道就这点路程,九品高手不过是转瞬即至,如此惺惺作态,真是不要脸皮。

  吕布仿佛是感受到典韦的神色,嘴角暗自浮起一抹自得。

  “哼,你个大傻粗懂什么,俺这是让公子知道俺的忠心。

  俗话说,会做的不如会说的,做了不说等于没做。”

  吕布心中暗道,有自己的见解。

  “嗯,辛苦了。

  说一下最近的情况吧,你那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徐长寿点点头,随口安抚了一句。

  虽然已经对吕布的德行见怪不怪,但心里还是受用的。

  “为公子做事不辛苦,布正要给公子禀报。

  上次公子传授布趁机挑拨两边人马的关系,所以布就计上心头。

  然后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吕布将自己这几日做的事情从头到尾,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