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阿柴没有给他打麻药。
许大茂直接就痛晕了过去。
给他做完摘除手术之后,许大茂迷迷糊糊地就被抬到了镇上公安局。
公安看着许大茂血糊糊的下半身,眉头就皱了起来,“老钱叔,这是什么情况?”
老头敲了敲烟枪,“这是个逃犯,被野猪拱了。”
逃犯?公安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老钱叔,这可不兴乱说。”
老头也很硬气,“你直接带他去领功,要他不是逃犯,你直接回来扇我老头子的脸。”
那公安本来也只是确认一下,他是村里的小辈,知道英子爹一口唾沫一根钉。
老头拍着胸脯这么一说,他立马就把这情况报了上去。
很快,许大茂的身份就被确定了。
“老钱叔,你们抓逃犯有功,上头会嘉奖你的。”那个公安兴冲冲地跑回来。
想了想他又提了一嘴,“就是被野猪拱这事儿最好别再发生了。”
英子爹有点意兴阑珊,“嘉奖什么的就算了,等你媳妇儿闲下来让她去看看英子就好了。”
那公安也咂摸出了点味道,“行,她明儿就有空,我让她去找英子。”
老头道了个谢就领着人走了。
在确定许大茂是个逃犯,甚至有可能是杀人犯之后。
许大茂当天就被押着上了火车。
至于他的伤,医生说不致命,公安也就没多在意。
高局长见到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发起了高烧,额头烫得吓人。
“送医院吧”高局长有点头疼,“派个人去守着,他能说话了你们就开始审讯,争取早点把案子结了。”
因为抓不到许大茂,聋老太太的尸体一发臭直接就火化了,连葬礼都没办。
医院里,许大茂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
医生已经给他做过检查了,下体感染导致的高烧,医院直接就给他做了切除手术。
他现在已经是个彻彻底底的阉人了。
知道了这个消息的许大茂已经完全没有了生的欲望,不论公安问什么他都直接应下来。
哪怕公安问到是不是他杀的聋老太太,许大茂都不带丝毫犹豫地直接应了下来。
虽然他的认罪态度良好,但是无奈案情实在是太恶劣了,最后许大茂直接被拉去打了靶。
谁能想到他只是去泼了一次粪。
谁又能想到,只是泼了一次粪,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丢掉了性命。
许大茂一直到行刑前都很平静,任由他的父母如何哭嚎,他始终一言不发。
一直到他被蒙上眼罩,才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随着一声枪响,许大茂戏剧性地就退了场。
易军是从高局长嘴里得知这个消息的。
许大茂那边刚送去打靶,高局长就跑来四合院找易忠海吐槽了。
听了他的话,易军目瞪口呆。
说许大茂泼粪他信,但是要说许大茂敢动手杀人,易军是一点都不带信的。BiquPai.CoM
问题是许大茂自己又承认了人是他杀的,这就让易军感觉很魔幻。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但是看着高局长高兴的样子,他还是闭上了嘴。
莫名地,易军就有点说不出来的压抑。
傻柱坐牢,聋老太太死了,许大茂被拉去打靶了,这些是不是都是因为自己?
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让这个世界有了一些变动?
这种变动到底是好还是坏?他们的结局本来不会是这样的。
是不是间接地就等于是自己害了他们?
易军的情绪有点低落,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晕的。
甚至高局长走的时候他都在发呆。
一大妈最先发现他的反常,“当家的,军子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易忠海凑到易军的面前,“军子,怎么了?”
“没事儿,舅舅,我就是有点儿累了。”易军揉揉脸,朝着一大妈笑了笑,“舅妈,不用担心我。”
“要不你先睡吧,今晚就别看书了。”一大妈忧心忡忡的,易军这种状态她还是第一次见。
易军点点头就上了床,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儿就是找一个角落缩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看易军上了床,易忠海和一大妈夫妻俩也吹了灯睡觉。
躺在床上,一大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当家的,你说军子怎么了?”她翻过身看看易忠海。